心引火燒身,他這樣冷冷地提醒照浪。
長生為紫顏散發的傲睨之態欣然,無論是何樣對手,終將捏不到少爺的一片衣角。
宛如不可捉摸的雲彩,紫顏回到府中即鑽進披錦屋,許久不見出來。
因深恨左格爾,長生這回有了鬥志,請來側側和螢火,將玉觀樓的事說了。
“不能叫那混賬傢伙騎到頭上,我非要好生教訓他不可。”他信誓旦旦,將左格爾翻來覆去罵了一陣。
一聽對手是左格爾,側側也不憂心,隨意玩著繡針道:“你是被他擺弄的道具,又能如何?”長生振振有詞地道:“他給我易容時,我偏就擠眉弄眼,要他好看。”側側戳他額頭,笑道:“笨死了,受苦的是你,易容師要整你多容易。隨便劃傷一刀,再為你補救,痛的又不是他。”
長生心道果然如此,犯起難來,煩躁地道:“沒法子整他不成?”轉頭看螢火悶聲不語,用手肘撞他。
門外腳步輕響,閃進一個青衣童子,遞上一張灑了薔薇露的粉箋。側側接了,開啟後從椅中躍起,百褶裙上蝶舞花飛,轉瞬從兩人面前消失。長生一驚,拉了螢火的袖子問:“她怎麼像火燒了裙子,跑這麼快。”
螢火挪開他的手,“姽嫿遞信過府,想是與先生三日後之戰有關。”
長生汗顏,能以價值不菲的薔薇露薰染信箋,又使側側這般鄭重的,確實只有那個奇怪的老闆。姽嫿一向為少爺配香,去年他們身在北荒,紫顏只佩了香囊,不會分量不足出事了?這一想慌了神,急急對螢火說了。
螢火搖頭,“如果香出了問題,我們一回京城她就會來,何必等到如今?”
兩人猜測良久。側側自紫顏處轉回,笑道:“咦,你們像柱子杵著作甚?不是說要好好鬥鬥左格爾,不能滅了我們自家威風。長生,你去打點少爺易容的器具物品,有短缺的即刻備齊。螢火,你去查查這人是何來歷,查不出也不緊要,京城裡他見過的人對他有何描述,都給我記下。”
長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