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之仁”,這在來信之中不過了了,根本不值得瑪麗掛在心上。
讓瑪麗掛在心上的是,在輿論更多的集中在菲利普·路德,或者說瑪麗·班納特身上時,所有的信件反饋圍繞著《狂歡之王》的故事展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瑪麗才敢斷定,霍爾主編肯定是將更過分的言論和更直接的辱罵攔了下來。
這麼看來,在她不太出名的時候公開身份倒也是個好事。今後菲利普·路德的道路無非只有兩條,要麼永遠不出名,那她是男是女也不再重要;要麼小說大賣特賣,而在書籍熱銷之前就已經公開了身份,到時候針對『性』別的話語反而會少很多。
這些話瑪麗是不會同任何人說的,沒必要讓自己的朋友為自己分擔這些她根本不放在心上的煩惱。
“基本不出我意料,”瑪麗回答,“我看《血字的研究》很受重視嘛。”
瑪麗就是酸!
華生再次笑起來:“你明明清楚的很,瑪麗小姐,霍爾主編完全是看在這期釋出時,光照會的案件也正式公開於報刊上才這麼做的。就算是出名,也應該是福爾摩斯出名,你該為他高興才是!”
直到此時,福爾摩斯才平靜地看了一眼既得意又自豪的華生醫生。
坐在壁爐邊的偵探並沒有即將成為名人的自覺,他還是那副從沉思中迴歸現實的姿態,看向摩斯坦小姐。
福爾摩斯沒有接華生的話,他的目光落在摩斯坦小姐抓住的袋子上:“你有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