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寒剛想踏進家,就馬上被凱哥制止了。
“寶貝,剛才裡面出來的人不乾淨,要踏過火盤才行。”
肖月寒:“我都已經快要累死了,你就不要這麼雞婆了好嗎?”
凱哥:“你就再等一下嘛,寶貝。”
他連忙從房間裡拿出一個火盤,鄭重其事地讓肖月寒跨了過去。
“還要用柚子葉洗澡啊,寶貝啊!”
凱哥拿著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柚子葉,想給肖月寒送去,可是肖月寒早把自己關在臥室裡,讓他吃了個閉門羹。
“這孩子真是不聽話,一點都不瞭解我的苦心。”凱哥拿著柚子葉站在他臥室門前不停地抱怨。
南宮藍一把奪走凱哥的柚子葉。
“他今天已經很累了,這東西就送給我吧!你也趕緊去休息不要再囉哩巴嗦搞什麼迷信的玩意。”
凱哥雙手叉腰:“你別以為你自己牛逼,今天在警局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你自己老實說,你跟那個通緝犯是什麼關係?我們這裡可不是藏汙納垢的地方。”
南宮藍:“我跟那個人沒什麼關係,普通朋友,只是想到警局裡見他一面而已。”
凱哥用蘭花指指著他:“最好是你說的那樣,要是被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小心我不放過你。”
說完,他也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裡去。
吳三桂通宵達旦地在追捕袁成學,終於在案發後的第二天凌晨,在他偏僻的農村奶奶家找到了他,當時他還在熟睡中。
許琳連夜提審他。
因為還是在夢鄉中就被抓走的,袁成學穿得有點單薄,許琳就拿了一件軍大衣給他披上了。
就是這麼件貼心的小事讓袁成學對許琳充滿了感激。
他紅著眼說:“謝謝你啊,女警官,我罪孽深重給你們添麻煩了,不值得你們對我這麼好。”
許琳:“任何犯人到我們這裡都是有人權的,你好好交代一下案情吧,說不定能爭取寬大處理。”
袁成學:“我不要求寬大處理,我要求死刑,沒有他,我生不如死啊!還要蔣修,他是一個很好的演員,我也很喜歡他,這次無意害死他,我應該償命才能對得起他的家人。”
許琳嘆了一口氣:“說出你的故事吧!”
袁成學:“我和月寒是在拍電影的時候在劇組上認識的,從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和我是同一類人,我們兩個是註定要相愛一生的。有一次,我在廁所裡碰到他在補妝,我走過去跟他打了聲招呼,然後他就把按在牆上強吻了起來,然後後面的事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許琳:“其實這樣你情我願也挺好的啊!現在我們對於這方面的問題也很包容了,你們完全可以到國外去結婚啊!為什麼要想著殺人呢?”
袁成學沉默良久,眼淚一滴滴地流了下來。
“你們都看著月寒表面風光,可是你們誰知道他心裡的寂寞?你們看著那個凱哥好像對月寒很好吧?其實只有我知道他心裡面悲哀,他那時不懂事簽下和石凱二十年的賣身契,那個石凱幾乎天天逼他去拍片拍電影陪酒陪客,你們知道這些年他是怎樣過來的嗎?只有每天他陪在我身邊的時候,他才敢顯露他身上的傷痕,我看著都心疼。前幾天的時候,他終於受不了這幾年下來的折磨,說要和我一起私奔到國外,可是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約定好的那天晚上他卻沒有出現。”
許琳:“會不會是他反悔了?”
袁成學:“不,不,不,他不是騙子,他不會騙我的。”他變得很激動,不停地敲著檯面。
許琳:“你先別激動,把事情慢慢說清楚,不如你先給我說說你為什麼要帶槍到道具室?槍是你從什麼非法渠道中獲得的?”
袁成學:“自從那天他沒有出現後,我就天天打電話給他,但電話一直不通,我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此我擔驚受怕了好幾天,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直到我收到通告,確定那天他會出現在劇組,我才放下心來,我打算那天去找他問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把槍帶進去是為了提防石凱的,要是被他知道我們的事後一定會想辦法阻止我們的。槍是我從暗網那裡用比特幣拍下的,剛拍下來的時候我還半信半疑擔心遇到騙子,沒想到他們卻按時把槍給我寄過來了,我怕是假的還是親自試過才帶進去。”
許琳:“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袁成學:“我先把槍藏在我最熟悉的道具室裡,然後趁月寒到後臺化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