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發現不妥的是導演,他對他的助理說:“男一太入戲,你去把他叫起來。”
助理笑著走過去說:“蔣修哥,起來了,這場戲拍完了,可以回去休息一下了。”
可是,任憑他叫了好幾次,躺在地上的男一蔣修就是沒有起來。
這時全場的人都有點慌了,他們都不再吵鬧,靜靜地看著他們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助理小心翼翼地蹲下來把手伸到蔣修的鼻子。
忽然他大加一聲:“沒氣了,他死了,死人了。”
說完,他連忙站起來慌慌張張地跑到導演那邊去。
全場的人都把目光轉投到肖月寒那邊。
肖月寒拿起槍看了又看,他也一臉懵逼。
他無奈地說:“這槍是你們給我準備的啊,這不關我的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拿著槍向人群揮舞了一下,嚇得眾人都不由自主地後退。
南宮藍:“把槍放下,從現在開始,你一句話也不要說。”
肖月寒把槍慢慢放在地上。
凱哥:“現在該怎麼辦?”
導演:“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報警啊!”
不一會兒,許琳和吳三桂便趕到了現場。
不得不說,肖月寒剛看到許琳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畏懼的。
在瞭解了事情的大概之後,許琳把肖月寒押到了審訊室,吳三桂則在現場詢問目擊者和收集證據。
他們在審訊室裡碰頭了,玻璃窗外坐著坐立不安的肖月寒,他的一舉一動都盡在許琳和吳三桂眼裡。
許琳:“有什麼訊息?”
吳三桂:“不是裡面的人乾的。”
許琳:“這麼肯定?”
吳三桂:“絕對錯不了,證據確鑿,犯事的那個龜兒子早就跑了,我都已經發通緝令了。”
許琳:“這是怎麼一回事?”
吳三桂:“是這個叫袁成學的人乾的。”
他給許琳看了道具室裡的影片。
“袁成學是這部戲道具組的成員,真槍是他帶進去的。據目擊者說今天看到他和裡面那個肖月寒發生爭執了,然後被導演說他是冒充臨時演員就被人趕出了劇組。我估計他本來是想拿槍嚇唬肖月寒還是真想和他同歸於盡啊什麼的,後來示愛失敗被人趕走後就沒來得及把真槍帶走,接著就被同組的道具師把真槍混進了道具中造成了這次的致命意外。”
許琳:“我去,生活的狗血意外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吳三桂:“可不是嘛!就像是上次趙雷還有林君蘭的那個案子,我們明明就知道是徐拓海乾的,可他偏偏就好像人間蒸發似的抓不到人,讓他逍遙法外了這麼長時間。”
話音剛落,他就後悔了自己剛說的那些話,因為他知道這些都是許琳心中最痛。
許琳微微低下頭,用手指不斷地來回抹著玻璃。
“沒事的,我相信終有一天,我們一定會再度交手,到時候我一定會親手再抓他歸案。”
這時,項瑩瑩走過來說:“許隊,有人要來保釋肖月寒。”
“是誰?”
“是他的經紀人石凱和助理南宮藍,而且他的助理說認識你想要見你。”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成了肖月寒的助理?這不是很屈就他嗎?”
吳三桂:“你是怎麼認識這號人的?你不要告訴他是偶像,所以你買通了他的經紀人和助理?”
許琳白了他一眼:“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也是剛認識這個明星。至於南宮藍,說來也巧,那天晚上,他深夜說要來見徐拓海,結果第二天移送徐拓海的時候就出了那事,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現在要不是蔣修死了牽出他,我早就忘了這號人。再想起來,的確也未免過於巧合。”
向瑩瑩:“那咱們現在就去會會他吧!人還在外面,尤其是他那個經紀人,堂堂一個一米八高的大漢,在外面鬼哭狼嚎的,怎麼說都不聽勸,說一天見不著他家寶貝就天天在警局外哭,真是被他氣得無奈。”
吳三桂:“我現在就去修理一下這個刁民。”
許琳:“別多事了,把人放走後不就沒事了,其實我們也已經證明了他是無辜的不是嗎?”
吳三桂:“他也是受害者沒錯,但。。。這麼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我,這事沒那麼簡單。”
許琳:“我也覺得肖月寒沒表面看起來這麼無辜,我看他都不敢怎麼直視我,眼神閃躲他背後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