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藍:“你放心好了,我都處理妥當了。”
肖月寒:“星期五我好想去那個賤人的追悼會去看看見她最後一面順便送她最後一程,就是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南宮藍:“沒關係,想去就去吧。估計他們也猜到是我們了,警察拿我們沒辦法,他們就更拿我們沒辦法。”
肖月寒:“這般挑釁會不會不太好好?”
南宮藍:“我們是真心去送殯的,他們要視為挑釁,我們也沒辦法啊!”
肖月寒:“還是你想得周全,那明天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
易木也參加了追悼會,在接近尾聲的時候,南宮藍和肖月寒這才姍姍來遲。
司徒正起來想把人趕走,卻被南宮御阻止了。
兩人鞠完躬後,肖月寒走到南宮御的身邊說:“我能見一下她的遺體嗎?”
南宮御指著後面:“就在靈堂後面,你想去就去吧!”
肖月寒一個人走進了靈堂後室。
南宮藍做到南宮御的旁邊。
“你好像見到不怎麼驚訝。”
“你一出場就殺了兩個我最親的人,你還想叫我怎麼驚訝?”
“御,我跟你說過,我不需要一個盡孝的好兒子,我要的只是一個能夠留在我身邊協助我的人,而你總是那麼多愁善感,是成不了大事的。”
“我發現你和櫻後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難怪你們一直鬥個你死我活,我除了感謝你們一個提供精子一個提供卵子把我生下來之外,我對你們真是無話可說了。”
說完,南宮御也走進靈堂後室。
而此時,肖月寒正拿著刀欲毀櫻後的遺容。
南宮御一把奪過刀子,把他雙手反扣壓在牆上。
“人都死,你有必要做得那麼絕嗎?”他大聲罵道。
只聽見肖月寒冷笑一聲:“原來你在乎她啊?我為她出賣你父親,而她則殺了我全家,還把全部的事情都推給你,讓我恨你這麼久還差點殺了你,到現在你就那麼容易就原諒她了?”
“我在乎的是林君蘭,她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殺她?”
“她,不過就是我們爭鬥下的一個無辜犧牲品,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沒有什麼好可惜。”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樣子,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南宮御把肖月寒反覆地撞在牆上,不斷地在向他嘶吼。
“南宮御,你夠了,你不要以為我不會還手。”
被打急了肖月寒返過身來,一掌推開南宮御。
“你要是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的事,那就再打下去,我奉陪到底。”
肖月寒擦了擦嘴邊的血跡,拍了拍的肩膀。
“如果你不想繼續了,那我可要走了,留在這裡多一秒,我就噁心多一分鐘。”
最後,他向南宮御冷笑了一下就和南宮藍離開了靈堂。
易木急不可待地追了上去,在路上,他拉住了南宮藍的手臂,不讓他再繼續前行。
易木:“他是誰?”
南宮藍:“你費了這麼大的勁追上來不讓我走就是想來問我他是誰嗎?你瞎了嗎?你不認識他啊?人家是大明星肖月寒啊,一開啟電視雜誌手機不都有他嗎?這也要問?”
易木:“是不是你們殺了君蘭?”
南宮藍:“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她死了可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我,你現在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
肖月寒:“兩父子都一樣的蠢,明知道的事還要問。”
易木:“我沒跟你說話。”
他瞪著南宮藍:“當初為什麼要救我?”
南宮藍:“覺得好玩唄,不用太當一回事,我就是想著你或許會有利用價值,所以心腸一軟就好心救了你,別想太多什麼親情之類的東西。想不到結果你還是和裡面的那個人一樣令我失望,算我看錯人了。”
易木一拳向肖月寒勾去,卻被南宮藍一拳包住了。
“他可是明星,你可打不起他,他要是毀容了,賠上你整副身家也不夠。”
肖月寒:“冷靜一點吧,你要是出事了,你家那幾個孩子該怎麼辦?你還是好好回家看孩子吧,不然到時我看你怎麼向她交代。”
兩人大搖大擺地轉身離開了。
過了一段時間,靈堂上來了一個氣宇軒昂的西裝男。
他讓人送來了花圈,恭恭敬敬地向著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