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可現實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吳三桂:“可不是嘛,你看,那個端木雪櫻就連死了,他們家人都沒有一個敢報警,要不是醫院,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她死了。”
許琳:“別再這裡浪費時間瞎逼逼了,趕緊去醫院看看怎麼回事吧!”
醫院裡,一夜沒有閤眼的司徒和大祭師顯得十分疲倦。
司徒一看到有警察過來,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司徒在大祭師耳邊小聲地說:“有警察來了,他們一來肯定沒好事,可能不知是從哪裡收到了風聲,我認識那個女的,待會你什麼都不用說,讓我來就好。”
大祭師點了點頭。
司徒走過去主動向許琳打招呼:“很久不見,來這裡有事嗎?”
許琳:“別跟我盡胡扯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你還當我是你朋友嗎?”
司徒:“這還用說嗎?我什麼時候當你是外人了。”
許琳:“那為什麼出了這麼大事,你都不和我說一聲?”
司徒:“那是我老闆家的事,他們不出聲,我很難開口啊,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人家的家事不好管,老闆的事更不能亂插手啊!”
許琳:“那現在南宮御在哪裡?”
司徒正想回答,忽然從許琳背後傳來了洪亮又熟悉的聲音:“我在這裡,許警官你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嗎?”
許琳連忙轉過頭去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南宮御已經站在自己身後。
許琳:“南宮先生,你姐姐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人死不能復生還請你節哀順變。”
南宮御:“謝謝安慰,你們專程過來不只是單單來給我送安慰的吧?”
許琳:“端木雪櫻是受了神經毒素的攻擊而死,這種神經毒素是禁止在市面上流通的,所以我們覺得她的死絕對不是簡單的意外,我們決定對這件事情立案偵查。”
南宮御:“雖然我覺得你們破案的機率會很小,但你們喜歡查就去查吧!我也想看看你們究竟能查出個什麼來。”
許琳:“送端木小姐到醫院的是你們家的司機吧?聽說他醒了,我們打算先去問一下他,畢竟他是第一目擊證人。”
南宮御:“辦案的事我不熟悉,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都會盡量配合的,不過現在我只想替我姐姐好好辦理她的身後事,失陪了。”
許琳和吳三桂來到司機的病房,看到他身體並無大礙,已經能自己下床運動了。
“你好,我們是警察。”
“哦!你們是警察同志,快快請坐。”司機十分熱情地招呼他們。
許琳:“我們不打擾你養病吧?要不是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明天再聊。”
司機:“沒事兒,醫生昨天就跟我說我只攝入少量的毒劑,搶救及時早就沒大礙可以出院了。是南宮先生體恤我,所以才讓我在這裡公費多療養幾天,只是夫人她就沒那麼幸運了,唉。。。”
司機還是挺自責自己沒能把端木雪櫻給救回來。
許琳:“你給我詳細說說那天的事吧!”
司機:“那天夫人在烏節路的驢牌專賣店裡購完物想要回家,就要上車的時候,被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襲擊,我正想下車去制止,那個男人就逃跑了,那時我看到倒在地上的夫人就沒再去追他,連忙送夫人去醫院了。”
許琳:“你能描述一下兇徒的樣子嗎?”
司機:“他是戴著口罩和帽子有備而來的,事情發生得太快,我根本不記得他有什麼特徵,我只能說他和我差不多高,其它的就說不準了。”
許琳:“謝謝你的配合,你好好休息吧!有事我再來找你。”
司機:“隨時歡迎,我在南宮先生家幹了好幾年的司機,他和司徒先生都是個好人,他家接二連三地出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真是慚愧。”
吳三桂:“你已經盡力了。你也是個盡忠職守的好員工了,不需要再過度自責了。”
許琳:“我們先走了。”
他們出了司機的病房後,吳三桂:“那現在我們去哪裡?“
“找醫生問一下情況,然後再到出事路段檢視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監控錄影。”
他們找到端木雪櫻的主治醫生,許琳:“醫生,你能跟我們說一下這毒劑究竟是怎樣令人致死的嗎?”
醫生一夜沒休息,累得要死,但還是很詳細地跟他們解釋:“這種毒劑能透過人的面板吸收到內臟去,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