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巡邏的時候,看見袁成學躺著床上一動不動,頸部來纏著一件他原本穿著的白襯衣,我就覺得奇怪,就喊了他幾聲都沒有回應。我就趕緊開啟門走進去看,發現他已經死了。”
許琳趕到現場的時候,醫生已經在展開急救了,忙活了好一陣後。
醫生搖了搖頭,把他抬到擔架上蓋上了白布。
他對許琳:“不好意思啊,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們去通知他的家屬吧!”
這時,吳三桂接到向瑩瑩的電話後,也從家裡趕了回來。
“怎麼會發生了這種事?”
“我也不清楚,總之就是一言難盡。”許琳把剛才的事發經過都一一告訴了他。
吳三桂聽話不發一言,沉默許久後才說:“這也太巧了吧!這石凱前腳才走,怎麼袁成學後腳就自殺了?”
許琳:“我也納悶啊!這事跟局長沒法交代。”
果然,他們都沒有處理好袁成學的遺體,局長就派人來叫兩人上去了。
局長一臉鐵青。
還沒等他們解釋,局長就嘰嘰喳喳把話給說開了。
“你們有沒有搞錯?蔣修那個明星的桃色案子都還沒出庭,犯人就死在我們警局,這要是傳了出去,那麼報紙新聞肯定大作文章,什麼警察嚴刑逼供啊,犯人受不了折磨自殺啊的各種各樣的陰謀論和荒唐言論等下就會出現在各大媒體上,你要讓我怎麼跟外面的公眾交代?”
許琳:“發生了這種事我們也不想的。”
局長:“那你的意思是我想發生這種事情,這事是我的錯?”
許琳:“局長,這事是在我眼皮底下發生的,是我監管不力,有什麼罪責我一力承當,是我錯了,給警局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局長:“記得教訓就好,你們以後能不能長得記性,危機預防勝於治療。”
吳三桂:“誰能預料得了危機啊?能見步走步就不錯了。”
局長:“你還敢頂嘴?”
許琳拉著吳三桂往外走。
“局長,不好意思,最近我們實在太忙了沒時間休息,導致脾氣有些暴躁,我們這就下去檢討檢討。”
吳三桂:“這事該怎麼善後?”
許琳:“走程式吧!該怎麼辦就怎麼吧!”
槍擊事件後,為了避避風頭,凱哥不敢再給肖月寒接工作了說過段時間後再說,而這無形中這給了肖月寒更多的自由時間。
他最近沒事幹就躲在家裡看報紙,花天酒地的地方和派對他是不敢去了。
而南宮藍一直在陪伴著他。
“喂,你知道嗎?上次在化妝間騷擾你的那個男人在警局拘留室裡自殺了。”
“聽說過了,裡面有什麼貓膩嗎?”
“我在警局裡收到的訊息說是見了你的那個凱哥後,他才想不開要自殺的。”
“這真是太不幸了,那凱哥也真是的,長得醜就不要出去嚇人了吧,你看他就把人給活活地逼死了。”
“說正事,我覺得裡面沒有那麼簡單。”
“傻子都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但我們自己也不是什麼清白的人,這事我們不好查,你覺得我有必要去問一下他那天究竟跟袁成學說了什麼嗎?”
“不要,你這就等於告訴他,你不信任他了,我懷疑他早對你身份起了疑心,現階段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再出什麼亂子。”
“你是打算搞什麼大計劃了嗎?”
“是,過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這可是一份大禮,到時候你一定會喜歡的。”
“真不打算告訴我啊?不過也沒關係,有大禮收就行了,我等你好訊息。”
“嗯,我今天跟你說袁成學的事是為了讓你小心凱哥,他不是個善茬。”
“行了,我知道了。”
端木雪櫻自從君蘭死了後,意志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最近她終於下定決心,要走出陰影了。
她和大祭師出遊了很多個國家,慢慢地,她變得開朗起來,不怎麼鬱鬱寡歡了,她甚至還和大祭師商量還想要一個孩子來著。
這天,她到驢牌專賣店買了一堆名牌手袋後,心滿意足地往自己專車的方向走。
這時,有個戴著口罩戴著連衣帽的男子靜悄悄地走到他身邊。
櫻後正心生疑惑間,忽然,一隻戴著手套的手就往她臉上用力地均抹,完後還用十指和中指大力插入她的雙眼。
她大喊一聲後,就倒在地上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