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學:“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一時衝動買那種殺人的東西,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只有以命抵命才能償還我的罪孽,但我最後的請求還是想要見石凱一面。”
許琳:“你可是想清楚了?不要見肖月寒。”
袁成學揉揉眼睛,想了一下說:“不見了,今生確定無緣相守一生,再見也只會彼此傷心,而我現在只是想弄清一些事情,好心安理得地上路。”
許琳:“那好吧,我去跟石凱說說這件事,但我不能確保他是否會來見你。”
袁成學:“隨緣吧,警官,不勉強的,這事就麻煩你了。”
許琳向他點了一下頭,離開審訊室。
而吳三桂正在隔壁的玻璃上專心致志地看著袁成學,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許琳走過來問:“這事你怎麼看?”
吳三桂:“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對那個肖月寒的身份起了疑心。”
許琳:“怎麼你也陪他一起瘋?分明是他因愛生恨生了魔障才這麼說的。”
吳三桂:“也許吧,反正我是不懂現在這些年輕人的愛情觀了。”
許琳:“今晚你值班,有事再給我電話,明天我還要通知石凱來一下警局。”
第二天一早,吳三桂:“許隊早啊,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許琳:“為了能讓你早點回去休息,所以就早點過來接班,你回去睡一覺吧,這裡我來接手就好。犯人呢?”
吳三桂:“被押到拘留室去休息了。好咧,終於我也能回家睡上一覺了。”
待吳三桂走後沒多久,許琳撥通了石凱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
“我是警局的許琳,蔣修案子裡面的那個幕後行兇者袁成學請問你認識嗎?”
“不認識啊?怎麼啦?”
“是這樣的,袁成學落網後說想要見你一面,不知道你想不想過來一趟見見他。”
“我都不認識他見個屁,他有說什麼事想要見我嗎?”
“好像說是有關你家寶貝肖月寒的。”
“慢著,那樣的話,你們多少點方便我過去看看?”
“那就9:30半吧!”
“嗯,好的。”
9:30過後,石凱匆匆趕到。
“人呢?警官。”
許琳:“別急,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
石凱:“我和那個人的談話內容都是保密的吧?”
許琳:“原則上是,你放心好了,我們會保證你們的談話內容不被外洩,我們也不會偷聽你們的對話。不過,你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見光的秘密嗎?”
石凱:“有個屁,我都不認識他哪來的什麼秘密?不過啊,我們吃這行飯的人一向都很注重隱私,所以沒必要的話,當然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得太多。”
許琳:“我明白的,你跟我來吧!”
他們倆一前一後來到拘留室。
許琳把門開啟:“到了,進去吧!裡面那個就是想要見的袁成學,一有什麼突發的事或者想結束會面,按響這個鈴即可。”
石凱點了點頭。
袁成學:“謝謝你,許隊長。”
許琳:“你們慢慢聊。”說完,她便走開了。
石凱:“你就是那個袁成學?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袁成學:“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別裝了。既然我們都同樣那麼愛上一個男人,想必你現在和我一樣有著同樣的疑惑吧?”
石凱:“你在自言自語地說些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袁成學:“你真不覺得現在的肖月寒和過去的肖月寒有什麼不同嗎?”
石凱的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我只知道過去的肖月寒背叛了我,被你這個小婊砸帶壞想離開我和你一起浪跡天涯,幸好我家寶貝最後還是懸崖立馬選擇了回到我的身邊。”
袁成學冷冷地笑了:“你還真會自我安慰,如果我堅持跟那些警察說現在這個肖月寒是個冒牌貨,而真正的那個至今下落不明,你說他們會不會真的查到點什麼東西出來,畢竟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什麼DNA報告和病歷本,一查就能對上來了。”
石凱:“你以為只有你很聰明很瞭解肖月寒嗎?你以為我就看不出來嗎?”
袁成學:“原來你一早就看出來了,那你為什麼不揭穿這個冒牌貨?”
石凱:“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