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真該死,啥時候我們才能重獲自由啊?以前以為抓人做黑工當奴隸那是很遙遠的事情,沒想到這事竟然發生在我們身上了。”
珍珍:“你給我小點聲,當心讓人聽見了。他們一不高興準又來拿我們出氣了,他們沒把我們那個就已經很不錯了,說不定他們還自認為是在做好事在收留我們呢!”
綰綰:“呸,真不要臉啊!不過這趟旅程我們還是有好處的,至少這次我們能把榴蓮吃個夠了,連嗝出來的氣也透著濃郁的榴蓮味。”
珍珍:“是啊,估計我在未來五年內再也不想見到榴蓮了,我是真怕了。對了,說起榴蓮你覺不覺得他們有點怪啊?”
綰綰“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珍珍:“這時候難為“”你還笑得出?”
綰綰:“我覺得他們是真傻,明明是果肉最貴重,他們卻不怎樣上心,打包密封好了就丟到一邊也不怎麼注意保鮮,相反對於那些沒什麼用的榴蓮殼他們倒是十分在意,還專門派人來一個個處理,真是一群古怪的鄉巴佬。”
呂珍珍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中。
綰綰:“你怎麼忽然也變得怪怪的了?這氣氛為什麼一時間變得嚴肅起來?”
珍珍:“你剛才的那番話提醒了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才不是古怪的鄉巴佬,倒是精得很只可惜卻把心思都放在了歪門邪道去了。”
綰綰:“怎麼說?”
珍珍:“現在還不好說,因為還沒有沒有任何真憑實據,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測而已。”
綰綰:“那就先什麼都別想了,我們先去睡一覺再說。”
第二天清早,巴頌就親自過來了。
綰綰和珍珍兩人才剛洗漱完。
呂珍珍:“巴老大今天怎麼大清早就過來了?難道是我們昨天做得不好,你特意提早過來訓我們?”
巴頌:“不是,是農業局和氣象局發出通告說過兩天後會有強颱風登陸,所以昨晚果農連夜摘了一批榴蓮過來,我看你們昨天也辛苦了,今天怕是開不了幾個榴蓮了,就提早過來帶你們去吃頓好的,然後我們開車一起把那批榴蓮運到來蓬市去賣給另一批果商吧!”
珍珍:“大概有多少個?”
巴頌:“不多,也就30來個。”
見呂珍珍不說話,綰綰接著說:“那咱們這就出發吧!”
他們三人在路邊吃了幾碗酸辣雞粉。
經過幾天辛勤的勞動後,綰綰髮誓那絕對是她吃過最好吃的酸辣雞粉,沒有之一。
呂珍珍看起來心事重重自然吃得也就不多。
吃完後,巴頌正準備買單走人,呂珍珍壓住他的手,指著車後那一個個金燦燦的榴蓮問:“這裡面裝的應該不是榴蓮吧?”
巴頌反問:“如你所見,他們要不是榴蓮難不成還是菠蘿蜜?怎麼?你還想指鹿為馬不成?”
珍珍:“呵,想不到你一箇中邰混血兒的成語用得還挺溜的啊?不過沒用,是指鹿為馬還是掛著羊頭賣狗肉你最清楚!”
綰綰:“你們在你來我往地說什麼黑話?明人面前不說暗語,快說清楚比較好。”
呂珍珍:“你真是笨死了,你還不知道嗎,你不覺得瞅著那些榴蓮覺得眼熟嗎?那三十幾個榴蓮昨天還是我們一個個親手剝的你不記得了?其實那裡面根本就沒有榴蓮肉,取而代之的我估計是毒品或者什麼違禁品之類的。”
綰綰對著巴頌說:“你也忒缺德了吧?讓我們昨天瞎忙活一天就是為了幫你取榴蓮殼?你把那些鬼東西裝進去後再用502膠水把它們粘起來吧?這種餿主意你也想得出來?到時候那些來買榴蓮的人發現貨不對版的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巴頌一時被眼前這個傻逼嗆到說不出話來。
呂珍珍:“你想清楚了沒?你結婚生孩子了嗎?做這種傷天害理這事可不僅僅只會毀了你自己還分分鐘會連累到你的家人。你就不怕我們中途找機會舉報你?”
巴頌把槍從臺下伸出:“你們先顧好自己再說吧!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我了,現在那些跟我混飯吃的都是些無父無母的孤兒,自己吃飯都成了問題,還有什麼心思去想那些成家立業?走吧,再不啟程,咱們的送貨時間就要推遲了,來蓬市的老爺們可不像我們這般好說話,他們最不喜歡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呂珍珍和綰綰立馬閉嘴,乖乖地跟著巴頌上車。
車開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後,巴頌在一處裝修氣派的豪宅前停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