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雞啼初鳴,綰綰和呂珍珍也不敢賴床,趕緊起來洗漱準備練習打拳。
隨著陽光越來刺眼,綰綰和呂珍珍心裡和肚裡都打起了嘀咕。
綰綰:“我肚子快要餓死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叫我們去練習去吃早飯啊?”
呂珍珍倒是很淡定:“急什麼急?說不定他們是出了什麼事給耽擱了,那樣更好,我們可以趁機休息一下不用練習。”
綰綰:“那夥催命鬼,平時練拳大過天,要不是病得起不了床他們哪肯就此罷休,你說得是什麼樣的大事才把他們給纏住了?”
呂珍珍:“天知道,偷得浮生半日閒,趕緊補覺去。”
兩人二話不說繼續倒頭就睡。
忽然,外面響起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
呂珍珍連忙拉著綰綰起來。
帶頭的巴頌臉色顯得十分難看。
他嚴肅地問:“昨晚你們倆個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呂珍珍如實交代:“我們昨晚一直在這裡一覺睡到天亮什麼壞事都沒幹啊?”
巴頌指著綰綰:“你怎麼不回答?”
綰綰:“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啊!她沒幹壞事我自然也一樣啊!”
巴頌一巴掌大在她的臉上:“我叫你貧嘴。”
綰綰把這忽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懵了,一時錯愕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珍珍連忙過去護著她說:“你怎麼可以亂打人?有什麼事你不說出來,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冤枉錯人了?就算是讓我們枉死,但最少也得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才行啊!”
巴頌:“好,我就讓你死得明白,跟我來。”
他一把將兩人拉到門外去。
門外地上的一張席子裡躺著一具死屍,那人身上全是紫黑色的一塊塊不知是屍斑還是淤血的腫塊,看樣子像是電視上被人活活打死的那種人。
綰綰看了一眼就不敢往下看了,趕緊退到呂珍珍身後。
倒是呂珍珍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死者的屍體。
半響過後,巴頌把一塊白布蓋覆在屍體之上。
巴頌:“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呂珍珍:“你要我們說什麼啊?這明顯不關我們倆的事,就算你教會我們點格鬥技巧就算我們是兩個人,但我們畢竟只是學了兩天都不到的女人,憑什麼能把一個原本身體健康的成年打成這副模樣?”
巴頌:“我當然也不信你們有這麼大的本事,可是這又要怎樣解釋?為什麼會有張女人的照片出現在他的屍體旁?”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出來扔在呂珍珍面前。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相片裡面的誰?”
呂珍珍和綰綰仔細看了好一會兒,呂珍珍這時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綰綰結結巴巴地地自己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我的照片。”
巴頌:“他不是有你的照片,而是死後照片被人特意放在身旁引我們注意的,而且這事不是個例,現在整個緬甸黑道都在找你啊!”
呂珍珍:“綰綰,你腦袋少根筋就不要說話了!”
她轉向巴頌說:“現在這事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你應該也看出來了,真不是我們乾的!”
巴頌:“雖然不是你們乾的,但肯定與你們有關,看樣子留你們打黑拳是使不得了。”
綰綰大喜過望:“你意思是放我們走?”
巴頌:“你想得美,我還有更隱密的工作交給你們!”
呂珍珍:“啊?比打拳更辛苦嗎?”
巴頌:“不會,不過有些人可能會在剛開始的時候受不了那味。”
綰綰:“你該不是讓我們去洗廁所吧?”
巴頌:“洗廁所也太委屈你們了,這可是份好差事。跟我來吧!”
綰綰、珍珍兩人半信半疑地跟著巴頌來到一個倉庫。
老遠的時候,三人都已經聞到了一股不可描述的氣味,弄得珍珍和綰綰都得掩鼻而走。
“裡面是漏瓦斯了還是有死老鼠啊?怎麼味道這麼怪?”呂珍珍有點炸毛了。
巴頌露出奇怪的笑容:“我一聞到這股味道癮就上來了,看來這批貨的質量不錯啊!”
他用鑰匙開啟了倉庫的大門,裡面裝著的全是金燦燦的帶刺榴蓮,它們發出的怪味堪稱一絕。
“來來來,趕緊開一個我們三個嚐嚐。”巴頌已經迫不及待地徒手開了一個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