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盛華:“我想你年紀比我大見識肯定比我廣,雖然她不是你的親孫女,但我想你看在佛祖的面上大發慈悲救救這個孩子吧!我現在只剩她這麼個親人了,我知道蓉蓉她媽對不住你兒子,但那都是我的錯,明知道她不喜歡你兒子,為了錢我還是逼她嫁到你們家做小妾,這一切的孽都是我造成的,不關孩子們的事,你要還是覺得不解氣的話,我給你跪下了行嗎?”
說完,他跪在了地上大聲地磕著響頭。
南宮藍連忙扶起他說:“老人家你這又是何必呢?”
吳盛華:“你就盡一點心力吧,好嗎?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們吧!”
南宮藍實在找不到託詞就只能點頭答應了。
他進了端木蓉的房間,那邊天氣熱,不一會兒臺上的飯菜就已經熱得餿掉了。
南宮藍二話不說用手抓起一把餿掉的飯菜就往蓉蓉的嘴鼻裡塞。
蓉蓉被這又臭又硬的飯菜塞得透不過氣,她的嘴鼻把剛才南宮藍硬塞進去的飯菜噴了一地。
她這才回過神來,哭著說:“你們為什麼都要這樣作賤我?”
南宮藍:“這世上除了你自己誰也不能作賤你。你要是不想吃這些壞掉的吃物那就應該在它們還沒有壞掉之前把它們吃掉而不是等我來餵你。你這樣做是自取其辱、犯賤。”
端木蓉:“你是誰?我吃不吃飯關你什麼事啊?誰讓你多事?你給我滾出去,滾啊。。。”
她踉踉蹌蹌站起來開始對南宮藍推推搡搡。
南宮藍一把將她推在地上惡狠狠地說:“你以為我想管你啊?要不是你舅舅賴死賴活地求我幫你,你以為我想見你這樣臭臉嗎?”
此刻的端木蓉既感到委屈又覺得無奈,可是卻又生如浮萍身不由己,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
“不要再哭了,我老婆也剛死,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嗎?”南宮藍冷冷地說。
這讓同樣遭受著失去另一半的痛苦的端木蓉十分感同身受,她開始同情起眼前這個男人來。
“你究竟是誰?”端木蓉不解地問。
她不明白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為了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竟然不怕髒用手抓餿飯菜塞自己吃???
南宮藍笑著說:“我是你爺爺!”
端木蓉一時呆住了,因為她從沒聽過端木臨提起過自己的父親,唯一的一次只聽過自己的母親姬姬花敷衍搪塞自己說爺爺早死了,自此以後爺爺彷彿就像是家裡的禁忌一般再也無人敢提。
而如今眼前這個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真的是爺爺嗎?她有點不敢置信。
“你騙人。”端木蓉小聲地說
南宮藍:“我沒騙你,你可以到外面去問你舅舅,我就是你爸爸親自開車送過來的。”
冒充自己的爺爺毫無益處,端木蓉不得不信他的話。
“就算你是我爺爺那又怎麼樣,我求你不要理我好嗎?你就讓我去死吧,活著太累了,我想隨我老公一起走。”
“你別誤會了,你又不是我家的孩子,是死是活我根本毫無在意,我在乎的是殺你老公的那夥人,告訴我他的死你究竟知道多少?”
端木蓉平靜了一下情緒,擦乾眼淚說:“那天,白雪莊園的司徒先生把君蘭姐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帶到我家裡來說讓我們照顧她們幾天,能見到老朋友我們當然高興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君蘭姐姐好像失憶了一樣忘記了我們也忘記以前的事,還讓我們叫她辛綰綰,司徒說那是因為之前她出了點意外才導致了現在的狀況叫我們不用操心,但他告誡我們叫我們最近要小心出入說可能會有人要對付我們讓我們多留意綰綰,我們都聽話照做了,可是人總有大意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們吃了點飯後就覺得頭昏眼花的,覺得不對勁後就馬上停下碗筷,就在這時候來一個大概20來歲的男人抱起綰綰姐姐就跑,那個陌生的女人吃得最少,她就和那個男人打起來了,很快我的男人也加入了戰場,只可惜他都被下藥了很快就被打到在地,我男人為了能爭取時間讓那個女人帶綰綰姐走,倒在地上的他還死死地拽著那個男人的腳不讓他走,那個男人開頭還用力踩他背想讓他放手,可是他就是不放,最後他竟然。。。竟然從他靴子旁邊抽出刀子捅向我男人。。。”
她實在是說不下去便俯在床邊啜啜哭泣起來。
南宮藍拍了拍端木蓉的肩膀,輕聲細語地安慰道:“孩子,你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你作為他身邊的女人也得要堅強一點才能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