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臨:“好了爸,天黑上山不安全,咱們這就上路吧!”
南宮藍:“我就等你這句,走吧,你帶路。”
端木臨開著一輛改裝過的防彈越野四驅車,一路顛顛簸簸地趕到了山上。
在路經的一個山頭上,他們在車上發現了十幾具倒在路邊泥土裡的屍體,旁邊還有一個還沒來得及挖好的泥坑。
屍體還是很新鮮的,他們還聞到濃郁血腥味,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球玻璃體甚至都還沒有變得渾濁依然清晰可見。
端木臨沒有停車去檢視的意願,甚至還加大油門一開而過。
南宮藍:“這些都是什麼人?你都不用下去檢視一下嗎?”
端木臨:“不用說我都知道他們就是最近偷伐者,住在這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木材行業是我端木家壟斷家族生意的,不管你在這裡有多大的勢力,是本地或者外來的統統都不能染指,這片原始森林的原木本來就越來越匱乏了,他們還敢來盜伐,活該死路一條。”
南宮藍:“這樣說來,剛才那些人都是你。。。”
端木臨:“這倒不關我的事,他們應該都是被附近自願守林的村民幹掉的,我們的公司是有計劃的生態砍伐,有砍就有栽,絕不亂開發資源或者破壞環境的,哪像這批盜伐份子這樣昌狂,附近的村民也是忍無可忍才做出這樣的事來。”
南宮藍聽完後長嘆了一口氣:“這些都是拿命來換的財富資源啊,在這片原始森林裡毒蛇猛獸這麼多,要是能有其他活路誰想要冒這麼大的危險到這裡來。”
忽然,南宮藍在車窗裡看到一排排沒有刻字的小墓碑,他好奇地問:“這裡埋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墓碑上都沒有刻字?”
端木臨:“裡面埋的都是剛才那些不守規矩的人,看到這些,應該離我們的目的地不遠了,我們都這些無字碑當路標的。我們也不是故意不讓他們沒有姓名,只是我們真的不知他們叫什麼,況且該死的人根本不配留下名字。”
他的語氣盡是不屑,滿滿地透露出對這些死者的厭惡感。
端木臨那種冷漠與麻木不仁的態度讓南宮藍的內心也不由得為之一顫。
南宮藍:“為什麼要把他們葬在這裡?”
端木臨:“我怎麼知道?聽管家說他們這是用死去人來祭祀神靈,後來偷伐的人越來越多了,他們乾脆連埋也不埋了就隨便棄屍荒野,弄得吃肉菌和痢疾在村裡大面積爆發,真是作孽報應啊!”
南宮藍:“還是說說你的那個大舅子吧!”
端木臨:“我那個大舅子吳盛華啊,他祖上是遠征軍的時候過來的,他們是搞玉石和礦產資源發家致富的,我二老婆姬姬花死了之後,我那個便宜女兒蓉蓉就跟他舅舅住在一起了,期間還結婚嫁了人,其實過程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那時我還在中國,留在這裡的其實是我哥。前幾天我那個女婿邱善合死了,這裡有個習俗說的是家裡人剛死屋裡不乾淨,要到外面住上七七四十九天每天為逝者唸經祈福才能會回家去住。雖然蓉蓉不是我親生女兒,但她畢竟叫了我這麼多年的爸,為人又乖巧可愛,現在出了這種事,我心裡也不怎麼痛快,就決定把我山上的小屋讓出來給他們倆舅甥住上幾天。到了。”
話剛說完,車子就聽在一處偏僻的水泥地上,在這漫山遍地的黃泥地中,這片水泥地顯得尤其突出。
南宮藍:“這片新開放水泥地是你修建的?”
端木臨:“不是我還有誰?吳盛華和蓉蓉他們一個老一個嫩還有一個手抱的孩子,我怕山上那些蛇蟲鼠蟻擾他們安寧,只能把他們住的地方附近全都清理一下,這樣或許安全一些。”
南宮藍:“看得出你對你這個女兒還是蠻上心的啊!”
端木臨:“算不上用心,盡人事但求無愧於心吧!人家孤兒寡母老弱婦孺實在可憐。我帶你去見見他們吧!”
進了屋子之後,南宮藍只見一個老人家跪在一尊佛像前久久不願起來。
端木臨等得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他小聲說道:“老吳,我爸他來看你和蓉蓉了,你們最近還好嗎?”
跪在地上唸經祈福的吳盛華沒有理睬面有不悅端木臨,只是心無雜念地在唸著他的金剛經。
正當端木臨想著要把吳盛華硬拉起來的時候,南宮藍制止了他。
“你要是有事等得不耐煩的話就先走吧!人家老人家唸經祈福大過天啊!你不能這麼沒禮貌硬把人拽起來,人家會說你沒教養說我不教你。”
端木臨:“好吧,那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