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藍:“哦?看來是我誤會我兒子了?那你說還有什麼辦法比殺死那個野種更讓我痛快。”
南宮御:“這就是今天我要跟你說的另一件事。我覺得比起我妹妹,辛羽更該殺,他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綰綰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他們權謀下徹徹底底的犧牲品。”
南宮藍:“你別一口一個妹妹叫的那麼親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只有一個雙胞胎弟弟。”
南宮御:“我們還是說回辛羽吧!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其實他的真實身份就我們皇族的族長慕容紹文,當年就是他勾結了一批死侍殺了慕容文一家逼死徐承敖然後嫁禍給他,目的就是為了奪得王位,誰知道他這只是為他人做嫁妝,皇位糊里糊塗地落在你的頭上,他不甘心隨後搖身一變就成了我們的大祭司辛羽,我懷疑他接近我母親,讓她把你囚禁,目的也是為了奪回皇位,後來你破封歸來,他又在背後使壞到處挑唆各方關係,他的浪子野心由此可見一斑。”
南宮藍:“既然知道是他,為什麼不宰了他一了百了?”
南宮御:“他一個人自然是掀不起這樣大的風浪,我們懷疑他背後還有人,如果不把這個人一同找出來,憂患就猶如芒刺在背,如果不除恐怕我們將終日吃不安寢不寐。”
南宮藍:“所以你留著那個女人是為了。。。”
南宮御:“對,就是為了能牽制辛羽的行動,畢竟虎毒不吃兒,我們發現他儘管狡詐無情,但是他對他女兒還是存在一定的真情,那天要不是他拼死解開天之心的詛咒,那今天我們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坐在一起平心靜氣地聊天。”
南宮藍:“那你有什麼計劃沒有?”
南宮御:“我們已經把徐承敖的轉世安排到辛羽身邊,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
南宮藍:“很好,那我就等你訊息,如需協助可儘管來找我。”
南宮御:“那個肖月寒去哪裡了?我還以為是他來找我沒想到卻是你親自來了,真讓我受寵若驚。”
南宮藍:“他公費泡妞去了。”
南宮御:“最近我們的人都被下了情降嗎還是發情的季節來了?我的十四也去泡妞,叫他幹一點小事都幹不好。”
南宮藍:“你是想讓他找我的下落吧?”
南宮御即時不敢說話了。
南宮藍:“我沒怪你,要是我也會這樣做,辦好這事看看能不能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說完,他站了起來往大門口方向走去,南宮御一直目送南宮藍直到他的車子背影模糊得再也看不到。
他扶了扶額頭顯得十分疲憊,跟自己老爸討價還價鬥智鬥勇那真是一件心力交瘁的事,比他以往任何一場戰役都要累,不過總算是保住了自己人這讓他的心裡也算是得到了一絲安慰,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啊。
這時,綰綰扶著呂珍珍走了出來,呂珍珍一看南宮御那疲憊不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你的臉色怎麼比起我這個大病初癒的人還難看啊?”
綰綰也忍不住插上嘴:“哥哥剛才應酬了一個很讓可怕的客人,我想一定是他讓哥哥難堪了。”
呂珍珍:“想必剛才來的那個一定是南宮藍吧?”
南宮御沒有直接回答她,“警局的人來找你了,魏宗賢被抓了,想要你明天過去協助調查,你先打個電話回家報個平安吧,不然很快他們就會踩上來踏平我的家。”
呂珍珍:“知道了,對了,那個賈正經去哪裡了?”
南宮御用餘光瞧了瞧綰綰,示意呂珍珍不要在這裡談論:“他去做正事了,等魏宗賢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說吧!”
呂珍珍會意便和綰綰回到客房去了。
而賈正經在辛羽的幫助下讓那些想要害他的親戚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也順利地奪回了家產。
他們的“友誼”也在一天天地增速升溫,醞釀成一罈陳年美酒。
那天,辛羽過來找賈正經敘舊聊天。
辛羽:“最近過得怎麼樣?生意還好嗎?你一個人能撐得住這大的一盆生意?”
賈正經:“還好吧!其實我對做什麼並沒什麼興趣,實話說應該還是我那些表哥堂姐們做得比我更好,但我實在無法忍受他們竟然了錢而把我這個正常的親人送進瘋人院,所以我情願親自把父母的心血毀掉也不願拱手讓給他們,我相信我父母也情願他們的心血敗在我手上而不是落入他們手裡吧?”
辛羽:“不過看得出來你把這家公司打理得還不錯啊,慢慢習慣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