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寒把手鬆開了,“好,就算你把我當仇人,我依然會把你當兄弟,我自然不會強兄弟所難,你喜歡怎樣就怎樣,要我把什麼話轉告給南宮藍嗎?”
南宮御:“你就告訴他,天之心已經完全解開詛咒,他想要完整力量的天之心我已經替他取來,希望他也完成當初的承諾把解藥給我。”
“行,你放心。這話我會一字不漏地轉告給他。”
南宮御說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肖月寒的家。
肖月寒在酒櫃前依然自斟自飲。
“出來吧!你兒子走了。”
就在此時,南宮藍也出現在了酒櫃前,他一手按著肖月寒喝酒的杯子。
“你請我兒子喝酒,卻連一杯茶水都不招待我一下,你這未免也太給你老闆面子了吧?”
肖月寒極不情願地從酒櫃上取下一隻高腳杯,倒上半杯82年的拉菲,推到了南宮藍的面前。
“你特麼太講究了,說真的我情願招呼十個南宮御都不願招呼一個南宮藍。”
南宮藍看都沒看那杯酒,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推到肖月寒面前。
“去用這個把天之心給我換回來。”
肖月寒拿走藥瓶,“這種跑腿的事我只做這一次,以後別想我再當你們父子倆的磨心了。”
“鈴鈴鈴鈴”,肖月寒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未知來電,他開啟了擴音,開啟嗓子喊道:“喂?找誰?幹什麼?有話快說,本大爺正忙著和人談事情呢!”
“你明星很了不起嗎?拽什麼拽?這裡是A市公安局,你朋友孫小美被關了進去,她說只有你能保釋她出去,訊息帶到了,愛來不來。”
還沒等肖月寒瞭解完詳細的情況對方就把電話給掛了。
“你也聽到了?這應該不是電話騙局,我得趕過去A市瞭解事情然後把那個辣妹給撈出來。送藥的事恐怕幫不了你了。”
肖月寒又把那瓶藥推回到南宮藍的面前。
南宮藍嘴角上揚眯著眼睛問:“你怎麼對那個孫小美的事這麼上心啊?竟然為了她還把我的事給推了,不過就是幾面之緣也算不上深交,她死她的事與你又何干?”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再對任何人產生感情的,只是她現在人在公安局,我是怕她一個嘴漏把我們在哥倫比亞的事全都捅了出來。雖然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能奈何得了我們,但這種事最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嗎?”
“說的也是,那你就去專心孫小美的事吧!你前老闆那邊的事就讓我去交涉就好。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她拉到我們這邊來吧,說實話,我還是挺欣賞這個姑娘的本事,一個女人小小年紀就知道闖蕩江湖了,真讓人佩服啊!”
他再次把面前的藥瓶收了回去。
“期待著大家的好訊息。”
南宮藍拍了拍肖月寒的肩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南宮藍就帶著藥瓶來到高爾夫度假別墅區。
南宮御一見到南宮藍,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站在門口看著他老子大半天。
直到南宮藍不耐煩地說:“不想見到老子我嗎?那我就走了哇!”
南宮御:“不是不是,只是我真的沒想到你會親自光臨寒舍,快進去坐吧,我親愛的父親大人。”
南宮藍疑惑地看著他,不解地問:“你轉性了嗎?嘴上摸了蜜?怎麼這麼甜?”
南宮御:“有奶就是娘有錢就是爺,而你就是我親爹。”
“前些年你要是能早這樣想的話,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爸,我已經是個沒孃的孩子了,我不想再沒爹了。”
南宮藍心想:“這沙雕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閉嘴,信你一成雙目失明,東西你拿走吧!”他把解藥塞進了南宮御的手裡。
“我要的天之心呢?別讓我發現你耍花招啊!”
“不敢不敢,我哪敢騙我英明神武的父親大人呢?”南宮御也畢恭畢敬地獻上天之心。
南宮藍仔細觀摩了很久,終於滿意地把東西收下了。
“有些事還是得由你親自出馬才辦得成,你果真是我兒子沒讓我失望。”
“一代不如一代,我那兒子就只會讓我失望。”
“說起這個我真特麼後悔當初救了他一命,想不到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還消沉至今,對比起徐拓海,我真不由得感嘆,有些基因還真是天生的,我勸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