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許琳耳機傳來了讓人“興奮不已”的訊息。
“許隊,檢驗結果為吻合,可以進行逮捕工作了。”
許琳立刻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說:“真是不好意思了,南宮藍先生,剛剛檢驗報告出來了,很不好意思,現在有證據顯示你成了我們的嫌疑犯,麻煩你配合我們一下,趁此機會坦白從寬。”
南宮藍:“你們有沒有搞錯啊?這都看不出來嗎?明明這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
許琳:“反正我是看不出來,那你倒是說說看有誰想要陷害你?”
南宮藍:“肖月寒、還有南宮御他們都有嫌疑。”
許琳:“你有什麼證據嗎?”
南宮藍:“這。。。我要是能查案能找證據那還要你們警察干什麼?”
許琳:“你好大的口氣啊!行,我就按你提供的那幾個人去查一下,要是沒有什麼新發現,你有什麼話就留待上法庭再說吧!”
在這時候,南宮藍如果要以實力躲開真槍實彈,再給警局的每個人來上一拳,然後揚長而去也不無可能。
但。。。他並不想這樣做,所以只能乖乖地換上囚服被許琳帶進了拘留所。
幾天過後,許琳帶來了壞訊息。
“你說的那幾個人我們都查過了,沒有任何嫌疑。”
南宮藍嘆了一口氣,“意料之中的事,對此我並沒有任何的看法。”
許琳:“那我還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又或者你還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不然你就只能呆在這裡等上庭了。”
南宮藍:“要是可以的話,麻煩你讓肖月寒過來見一下我,我有話要和他說。”
許琳:“那我盡力而為吧!但我不保證什麼哦!”
南宮藍:“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許琳向他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那天,南宮藍在拘留所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他便知道是肖月寒來了。
許琳:“老規矩你們都懂的,長話短說不要讓我難做。”
說完,她就離開了拘留所。
南宮藍:“這世事真是奇妙啊!這場景是不是很熟悉?不過你我如今卻是換了位置!想不到你還真敢來。”
肖月寒:“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沒什麼好稀奇的。我為什麼不敢來,你又不能吃了我,對吧?”
“對,你還真夠天真樂觀的,我只問你一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我那兒子指使你的?”
“你都知道了就別問了好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個人的確是你殺的,就算你去坐牢也不冤,況且那些警察手頭上也沒什麼證據,上了庭那些檢察院的人肯定不敢判你死刑,最多也是判你坐幾十年牢就讓你出來了,到時候你出來了不一樣是條好漢。”
“徐拓海,你這條養不熟的狗為什麼要背叛我?”
“誒誒誒,你是被關得太久開始說胡話了吧?我是肖月寒啊!徐拓海那條養不熟的狗不是早就已經死嗎?”
“你別這裡跟我貧嘴,有些事就像是你說的那樣,你我心知肚明,你們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肖月寒嘆了一聲:“看在你過去曾經幫過我不少忙的份上,我就讓你死的明白吧!如果你再不進牢,那綰綰就真的完了!”
“果然又是為了那個小婊子,你們真是一群沒出息的傢伙,好像上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沒出息的是你而不是我們,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是不會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下手的,而且你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下死手,你知道你已經成功地惹起眾怒了嗎?”
“你們不要讓我有命活著出去,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藍王,等你出來的時候再說吧!”
肖月寒向南宮藍揮了揮了手,然後離開拘留所。
趁著這段時間,司徒成功把綰綰從緬甸的坤果幫精神病院裡挽救了出來。
辛羽收到訊息也趕著想去見綰綰一面,可是他人已經到了綰綰下榻的白雪莊園卻鼓不起勇氣去見她。
“唉,算了吧,就算見了面也只會讓兩人徒增傷感,還是不要再見的為好,或許這樣對我們兩父女來說才是最好的結局。”
說完,他一個人在白雪莊園裡走了幾圈後就灰溜溜地回到了辛園堂。
而此時的綰綰則像是變了一副模樣似的,眼裡早已沒了往日的神采,老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樣子,不然就一驚一乍,經常懷疑有人要害她,還出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