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峰:“這下要辛苦你們了,徐拓海背後的那個人身份很神秘,要抓他恐怕不那麼容易,你是怎樣知道這個訊息的?”
許琳:“說出來你可不能笑我。”
嶽小峰:“我笑你做什麼,有線索能破案就是英雄,管它哪來的訊息渠道。”
許琳:“是司徒告訴我的!”
嶽小峰:“他有那麼好心?小心有詐。”
許琳:“有詐也沒辦法,現在什麼線索都要嘗試一下。”
嶽小峰狠狠地捶了自己的雙腿。
“我真狠我自己沒用,不能為你分擔。”
這時,許琳的毒舌體質上線。
“別老是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正常的時候都沒為我分擔過什麼,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能做得了什麼?就算你跑步及格了,射擊也未必能過,你就等著做文員吧!”
嶽小峰心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眼前這個女人還是我老婆嗎?”
許琳:“我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可別怪我直來直去,我只想讓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而已。”
嶽小峰:“我知道了,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花時間來陪我這個廢人。”
許琳:“記住,你再廢也是我老公。”
嶽小峰:“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自由行動,你還會愛我嗎?”
他不敢看著許琳,昏迷這兩年來,許琳雖然經常來看他跟他說話,而自己則在腦海裡有著千言萬語要和許琳說,但現實中他根本不知道許琳身邊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事,要說還真的沒什麼共同話題。
許琳:“放你媽的狗屁,我才不信你能忍受一輩子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不過你要是真的行動不便,那以後我就辭掉隊長一職選擇一份輕鬆一點的工作,花多點時間陪你做你的柺杖。”
嶽小峰聽到這裡,心是暖呼呼的,他終於知曉許琳內心所想也得到了她親口承諾,這讓他脆弱的心有了堅定的後盾。
“有你這句我就放心了,我也向你保證,你以前那個生龍活虎的馬拉松選手和神槍手很快就會回來。”
“你不要讓我和隊友們等太久,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好了,隊裡還有事情,我要先回去看看了。”
“還在忙徐拓海的案子?”
“對啊,現在手頭上只有他這個命案了。”
“你去吧!忙的話就不用來看我了,爸媽會照顧我的。”
“嗯嗯!”
許琳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
讓她這麼匆忙地離開不是沒有原因的,警隊傳來訊息說終於找到線索了。
當許琳急匆匆地回到警局時,擺在她臺上的是一封已經用證物袋裝好的信。
信上的內容疑似舉報信,就只有一行字:“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殺我的人肯定是南宮藍。”
許琳:“確定了是徐拓海的筆跡嗎?”
技術鑑定人員:“確定,十個筆跡鑑定師都說是他無疑,我們在紙上也發現了大量徐拓海的指紋。”
許琳:“現在有證據了,可以去請南宮藍過來喝茶了。順便取下他的DNA檢驗一下是否與白骨檢驗到的另一組DNA相同。”
收到指令後,警隊人員立刻出馬,不一會兒馬上就把南宮藍給請到了許琳的辦公室。
許琳:“南宮藍先生,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對我還有印象嗎?”
南宮藍:“當然有印象啦,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也是在這個警局。”
許琳:“對啊,當時你好像是為了看望徐拓海而來找我,後來為肖月寒的事我們又見面,我還問你最近有沒有徐拓海的訊息。”
南宮藍心想:“怎麼忽然間問起我這個?難道肖月寒這個臭小子不知什麼時候露出馬腳穿幫了?”
他強壓著內心的不安和疑惑,笑著問:“不知道許隊長這次請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呢?”
許琳:“請問你和徐拓海他很熟嗎?他進了我們局裡這麼久,就只有他老闆南宮御和你來看他,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南宮藍:“這個問題我好像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回答過你了。徐家和南宮家是世交,我和徐拓海之間當然也有一定的交情,我去看他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是嗎?”許琳露出疑惑的表情,一臉不以置信的樣子。
“既然你們有著一定的交情,那他的字跡你多少也會認出來吧?你說說看他為何會寫出這樣的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