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後來那個女子怎麼樣了?”
柳建:“原本收容所想把她留下跟那些殘疾人一樣去一些公益慈善組織那裡工作生活,但那個女人病情實在太過嚴重,經常罵人傷人,最後收容所逼不得已只能將她送到其它公立的精神病院去了。”
許琳:“雖然那女人的遭遇的確很讓人同情,可是我沒發現能從她身上能夠獲得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啊?”
柳建:“大膽想象小心求實,你就沒想過為什麼那個精神病人丁香為什麼會出現在幾百公里外的A市嗎?”
許琳:“肯定是遭人拐賣了啊。”
柳建:“嗯!問題是被誰拐賣了呢?”
許琳:“難道你懷疑。。。”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
“沒憑沒據的,這樣很難讓我相信啊!而且那個丁香的暴力傾向那麼嚴重,咱們也很難溝通啊!我實在折騰不起了。”
“反正我們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了,不如就跟跟這條線吧?說不定真的能釣上大魚呢!”
許琳拗不過柳建,只能答應跟他去一趟市裡的精神病院找丁香瞭解情況。
丁香人是見著了,可是正如許琳所想一樣,無論柳建提出什麼問題,丁香總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搖頭晃腦答非所問。
眼看丁香就要發病,醫生連忙走過來說:“對不起兩位警官,相信你們也看到了,這位叫丁香的病人她根本就毫無自主意識,你們再怎麼問也不會問出個結果來。”
許琳:“那我們改天再來問她可以嗎?”
醫生:“她現在這個情況算是好的了,改天要是碰到她發病的時候,她根本坐不住,直接打人的。”
再笨的人也聽得出這是很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看樣子的確再怎麼問也不可能從這個精神病人的口中問出什麼線索了,所以兩人直接申請出差去A市查案。
來到A市後,他們馬不停蹄地找到了那個送丁香回來的民警。
說明來意後,那個民警倒是很熱氣地招待起他們兩個。
“說起那個丁香也確實是個可憐人,我到你們Z市去查過,她甚至連戶籍資料都沒有,當時那個愁啊!”
許琳:“怎麼會沒有呢?她就叫丁香啊,是Z市區的人。”
民警:“那再來呢?她父母呢?兄弟姐妹呢?”
許琳一下子被問住了,的確戶籍上根本沒有她的任何資料和檔案。
民警:“那個女人的來歷沒有一樣是清楚的。打聽後才知道,她原來是你們市區的一個流浪女,後來因為精神問題被人送到靈思修道所,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來龍去脈,就連名字都是副所長魏宗賢看到院裡的野生丁香花而臨時給她取的。”
許琳:“你可以給我說說當時找到丁香的情況嗎?”
民警:“可以啊,樂意至極,只是時間過得有些久了,有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記得了。”
柳建:“兄弟沒事兒,記得多少就說多少吧!”
民警:“那天我接到群眾的報案說在街邊發現一個衣衫不整整天罵罵咧咧女人在大榕樹下住下好幾天,他們一來說她影響市容,二來怕她傷及無辜途人,畢竟一個神經不正常的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許琳:“後來你就把她送回了我們的Z市?”
民警:“是的。”
柳建:“你就不查一下她為什麼會出現你們的市區嗎?如果她是被拐賣的,你知道你這麼一查會讓多數的婦女倖免於難嗎?或許說不定也就沒有我們後來的事了。”
民警:“當時我也沒敢往下想那麼多,況且她又是個神經不正常的人,我們連溝通都有問題,我就算想幫也幫不了啊!”
許琳拍一下柳建的手臂,示意他少說幾句。
“我們也明白你們基層民警的辛苦,其實你們能做到這步已經是很不錯了。對了,你們有查過她在這裡有沒有家?”
民警:“據我所知就沒有,但我聽說有群眾在城郊的自然村那裡見過她。”
許琳:“那你有去過那裡打探訊息嗎?”
民警:“有啊,可是我去到那裡的時候,他們村裡的人對外來人員顯得十分排斥厭煩,一問十不知,當我強硬起態度的時候,他們卻全部改口說不認識那個丁香,所以我實在沒辦法,只能把她送回原籍地,讓你們市裡的領導去處理這件事了。”
許琳想了一下,誠懇地說:“麻煩你可以帶我們兩個去一下自然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