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害怕,我是來救你的。”辛綰綰這才看清,來的人正是今天和自己同在一車的呂珍珍。
一說完這話,呂珍珍就把手給鬆開了,可是她還是不敢把綰綰嘴上的布條給鬆開,一來怕是精神病人不能理解自己意思發出聲音把人給引來,二來還是怕這個精神病人會傷害自己。
“咱們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我把你送回家,我也趕緊跑路,以後咱們就各不相欠了。”
忽然,呂珍珍看辛綰綰的眼神不太對勁,驚悚間,她猛然回頭,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一下子就被背後的人給敲暈了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辛綰綰心想:“這究竟又發生了什麼啊?”
因為她看到的那個背後襲擊呂珍珍的那個人正是她這輩子最恨的徐承敖。
“從來沒有精神病人能活著從死牢裡逃出去的。幸好我來得及時,不然你就真的要死了。”那個人連忙把她口中布條給解了下來。
“走,咱們快走吧!這裡的人都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人。”
徐承敖拉著辛綰綰就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辛綰綰看著倒在地上的呂珍珍不由得覺得她好倒黴,趕來救自己沒想到她自己卻被當壞人給辦了,她好想告訴徐承敖把呂珍珍也給搞出去,可是現在的她連自身都難保,更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究竟誰對誰錯,所以她根本無法做出任何一個決定。
辛綰綰被拉著走不到一百米,只見前面就衝進兩個護工,他們兩個急忙轉頭跑去,卻見後面也跟過來了兩個護工。
正所謂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兩人被卡在中間像似夾心一樣動彈不得。
左邊跑來的一個護工一根電棒上去,徐承敖便倒在地上,右邊兩個護工便二話不說把徐承敖拖到不知何方去。
左邊兩個護工則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後把辛綰綰押回到那間密室裡。
看呂珍珍她還昏厥在地上,辛綰綰便把她扶起來,輕輕地把她給搖醒了。
“小姐姐,你可醒來了?”
呂珍珍看她嘴上沒了布條,驚訝地問:“我頭痛死了,這怎麼回事?”
綰綰:“剛剛有個人在背後襲擊了你,然後你就昏倒了,你能醒來就不錯了,我就怕你得腦震盪啊!”
呂珍珍:“那救你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綰綰:“我哪裡知道,我好聽他提過說什麼從來沒有神經病的能活著從死牢裡逃出,我倒想問問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呂珍珍:“那個人是不是男的,長得很高也很帥?”
綰綰:“黑燈瞎火的誰看得清他長得帥不帥?不過他是男的長得很高那倒是真的。”
呂珍珍:“那八成是死牢裡一號密室的那個賈正經。”
綰綰心想:“原來那個負心漢現在叫做賈正經了,打聽一下他這輩子的故事再殺他也不遲。”
“那他是怎麼回事?”
“啊?你不是有精神病嗎?我怎麼看起來不像啊?”
“你別聽他們胡扯,我是正常人根本沒有精神病。”
“每個進來剛到這裡的人都是這樣說的,打幾頓後馬上就老實了,就算以後康復後到了外面去也不敢再說那樣的話了。你說你沒病,那我怎麼會看到你在家裡咬你二哥?你大哥又為什麼要送你來?難道你是間竭性精神病患者?”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如果你想要平安離開的話,最好還是跟我老實說說這裡的情況和剛才你所說的那個賈正經又是個什麼樣的底細?”
“唉,我這是上了黑船,在車上相信你也聽到我們的對話吧?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魏宗賢乾的是這種壞事。至於那個賈正經,因為他實在太不正常了才被送到這裡來。他一來到這裡就經常打砸搶燒,這裡護工和醫生都不知道餵了他吃多少顆安眠藥和打了多數支鎮定劑。最後弄得魏所長也實在沒辦法才把他送到這裡。你有什麼辦法能把我們都給安全救出來?”
“我哥他本事可大著呢!很快他就會察覺到不對勁就來救我的。”
“那得快一些才行了,我覺得我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說什麼呢?我說我們能平安出去就一定能夠平安出去的。”
“我是我家裡唯一的孩子,家了的兩個老人都等著我養老送終的,我本身也還沒有建立家庭也沒有孩子,我這麼一走,他們餘生肯定是沒有什麼指望了,大家算是相識一場,你能不能有空代我看看我父母?”
“看你把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