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宗賢從裡面抽出了幾張毛爺爺遞給十四。
“按規定,這是你們應得的。”
十四一臉懵逼:“你這是什麼意思?”
魏宗賢笑著說:“所裡的領導有規定,凡是成功舉報精神病人到所裡的都有獎勵。”
十四偷偷把魏宗賢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那如果我把那個人也送進你們的所裡,你會給我多少錢?”
魏宗賢愣了一下,隨即兩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魏宗賢:“這位二哥你實在太會玩了。好了好了,我也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們得先回靈思修道所了。”
說完,他也上了車拉上了車門,然後車子就緩緩地駛出高爾夫別墅度假區。
司徒:“你剛才和那個魏宗賢說了什麼事,讓他笑得這麼開心?”
十四:“你不會想知道的。”
司徒:“反正你不要把這件事給搞黃了就好。”
十四:“不會是我。你說今晚那個女人能把這件事給了結了嗎?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司徒:“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旦看天意吧!”
在車上,那個護士看著綰綰,一臉愧疚地說:“魏所長,我們真的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嗎?”
魏宗賢一把掌狠狠地扇在那個護士的臉上,然後冷冷地說:“不幹這個,誰給你錢買包買衣服?就算我們不干你以為其他人就不幹了嗎?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在病人家屬面前要小心說話,你怎麼老是不長記性?這次的事要不是我轉的快,我特麼就差點讓你給坑了。”
護士捂住被打的一邊臉,哭著說:“魏所長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魏宗賢:“一會兒趕緊給她驗血。”
護士:“要是這小姐的腎源和血型和單會長血型不匹配的話那要怎麼辦?”
魏宗賢舉起手正想朝著她的另一邊臉打去。
幸好護士像早有準備似的地連忙退到車子的一邊角落去。
“魏所長,有話好好說嘛!幹嗎老是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你就塊出爐鐵不打不行啊!”魏宗賢一把將躲在車邊的護士給硬拽了回來。
“你怎麼教來教去都學不會呢?我們就是幹這行吃的,血型啊什麼都是我們化驗的,我們要是不說他們哪會知道?再說了你看看那個單會長,他的命早就如同風中燭火,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就會轉眼就滅,他還有多少時間等下去?只要我們說合適,他們有誰敢質疑?到時候他要是死在了手術臺上,我們隨便說上什麼理由不行?手術本來就有風險,生死由天,哪輪到我們做主?”
“這。。。魏所長,你這不是騙人嗎?”
“啪”的一聲,一巴掌又重重地打了護士的臉上,她感到火辣辣地疼。
“我沒聽清你剛剛說啥,所以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重複一遍剛才所說的話!”魏宗賢冷冷地說。
“我沒說什麼,我的意思是魏所長真是個活菩薩,急病人之急,解病人之危。”
“這還差不多,打多了總算是開竅了,這你得謝我哈。還有反正她也是將死之人了,心肝脾肺腎一個也不要放過,還有眼角膜也給取出來。”
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的綰綰早已驚出一聲冷汗,她心想:“不好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進了黑診所,這都怪那該死的司徒和十四,雖然現在這副肉身不是自己的所以並不怎麼心疼,但這肉身一旦被毀自己也將魂飛魄散,不但仇人沒找著反而卻先丟了自己性命。不行,首先得要先保住小命要緊。”
護士:“真要做的那麼絕嗎?”
魏宗賢:“反正人都要死了,當然要把她身上的每一件東西都物盡其用才不會暴殄天物啊!還有別說我沒提醒你,完事後一定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得趕緊先斬後奏把人給火化了,不然被病人家屬發現後就很難善後了。”
初出茅廬的護士聽得是膽顫心驚,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就進了一家母夜叉開的店子,起初最多也就認為他們頂多就是虐待一下病人,沒想到背地裡竟然乾的是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可是已經上了賊船,眼看這個人面獸心的魏宗賢是一心要把自己拉下水,儘管想去找人幫忙舉報,可是現在自己手頭上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到時候舉報不成反而讓被這個賤人反咬一口怎麼辦?
看著魏宗賢那陰險毒辣的面孔,只怕自己稍露出一絲不從的神色都恐為自己帶來無限殺機,這時候還是先以穩住這個魔鬼般的惡人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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