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算你能賠我錢,我也不能輕易饒你,你得留下一樣東西。”
荷官:“老闆你還想怎樣,你想睡我嗎?可以啊,你睡我多久都沒問題,只有你留我一條命就好。”
程萬金拍拍她的臉說:“人是長得不錯,只可惜走了歪路。”
他拿起旁邊的水果刀對著那個荷官的手一刀下去,那人便活活地斷了一隻手。
她發出了呼天搶地的哭喊聲,老陳在把早已準備好的布條封住了她的嘴。
程萬金:“老陳老譚把她拖出去,然後上她家想辦法取回錢,吵死人了。”
老周:“這個小白臉怎麼處理?”
程萬金:“把他賣到白馬會所供有錢人玩富婆快樂火。”
老周:“我知道了。”
男人:“什麼是白馬會所?富婆快樂火又是什麼東西?你們究竟想怎樣?”
程萬金:“拖出去拖出去,吵死。”
老週三下五除二就綁住他的嘴把他給拖到不知哪裡去了。
凡希:“老周這是要直接去白馬會所嗎?”
程萬金:“老周是雙的,他喜歡那玩意,估計先把那個小白臉帶回家玩幾天再轉手賣出去。”
凡希:“怪不得之前他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不自在。”
程萬金:“這次你做得很好,即幫我處理了內賊又減少了損失。”
他開啟了保險箱取了兩沓美金放在臺上。
“這是賞你的,我也累了,你處理一下這裡也回家幹老婆去吧!”
凡希:“知道了老闆。“
凡希看著檯面上那隻血淋淋的白手掌實在感到噁心,他用黑色塑膠袋把手掌包好後就扔到車上打算在路上找個偏僻的地方把它埋了。
當他把車開到一處荒地時,他停下車來,拿起鐵鏟就在旁邊挖了起來。
還沒有挖到兩下子,忽然幾束白光照得他睜不開。
一群警察從天而降嘰嘰喳喳後就把他壓倒在地上。
不一會兒,凡希就被他們押到了當地的警察局。
凡希坐在審訊室裡聽著他們嘰嘰喳喳說著鳥語然後把那隻斷手放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就不說一句話。
後來那些警察失去耐心,直接就按著凡希來打。打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撬開他的嘴塞了一支棉籤進去上下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