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臨:“你們都有毛病嗎?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是被人害死的,死人不報警還把她直接拉回來,你們這是破壞證據破壞現場知道嗎?”
素答瓏:“是我叫他們不報警的。”
端木臨:“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她是小的就算她平時多有得罪你,你也不用讓她死不瞑目吧?”
素答瓏:“老爺,你就沒想過她為什麼會死嗎?如果她是出去偷情被情人殺死的呢?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們家?到時候人家笑的是你,你不要臉靳兒還要呢!”
端木臨:“你看看你自己像是個當家女主人說的話嗎?管家,報警。”
素答瓏:“不行,有我在我看你們誰敢報警。”
端木臨:“管家你聾了嗎?你還不快去?”
管家一臉為難:“老爺,大太太,你們就不要讓我難做了好嗎?”
端木臨:“那好,你們都不報警,我去。”
素答瓏:“你現在要是敢去報警,那以後你也不要踏進這個家一步。”
端木臨:“反了反了,現在這個家究竟是你的還是我的?竟然敢跟我說這話?”
端木靳:“你們不要再吵了,父親你堅持報警無非就想為二媽討個公道而已,母親她也有自己的道理,二媽平時的為人怎麼樣我們也是有目共睹的,這事要是真有姦情,我們的臉上的確誰都不好看。這個案子就交給我來辦吧!這樣既不驚動警察又能找到殺人兇手,你們說這樣可以嗎?”
端木臨:“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到時候你再找不到兇手的話,那我就只好報警了。”
端木靳把姬姬花送到最好的殯儀館那裡冷藏了起來。
端木臨也回到了白雪莊園。
司徒看他一臉鐵青就問:“你那邊又出了什麼事嗎?”
端木臨:“我問你,通常騷貨是怎樣死的?”
司徒:“還能怎樣死就是騷死的唄。”
端木臨:“我是認真的,我那個掛名的二老婆死了。”
司徒:“什麼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端木臨:“今天的事,他們竟然還不去報警。”
司徒:“反正他們的事你也不在乎,報不報警也顯得無所謂了。”
端木臨:“我也是這樣想,不過那個素答瓏也實在可惡的,我忍不住和她懟了起來。”
司徒:“你幹嗎要跟一個女人計較?”
端木臨:“她少教訓,我現在就要看看她的兒子怎樣在一個月之內破了這個案子。”
天藍賭坊
凡希正在二樓上面觀察著大廳裡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他終於發現了端倪。
深夜時分,賭場裡了的一個女荷官偷偷摸摸地走到後巷。
那裡有個衣著光鮮亮麗的男人在等著她了。
“你怎麼這麼遲才來。”
“剛才賭場那邊生意很好,我是趁著上廁所的空隙才能出來見你。我應得的那份呢!”
那男子把錢放在她手上:“都在這裡了,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忽然,後巷裡響了一陣腳步聲。
兩人連忙向著相反的方向逃竄,可不曾想凡希早派人在那裡堵著了。
兩人都被押到天藍賭坊的VIp房。
程萬金正坐在沙發上吸著煙喝著酒。
那個荷官連忙跪在程萬金的面前哭著說:“老闆,我知錯了,我真的不敢了,你饒了我這次吧!”
程萬金:“小曼,你來我天藍賭坊幹了多少年?”
荷官:“我來這裡幹了也5、6年了。”
程萬金:“那我平時待你們還算不錯吧?”
荷官:“老闆你對我們算是不錯了。”
程萬金一把將她的手放在臺面上,然後用菸頭狠狠地在上面戳了一個洞。
從荷官的臉上看出她的確很痛苦,但是她還是不敢吭一聲。
程萬金:“那你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吃裡扒外的事呢?”
荷官:“老闆,是我不好是我犯賤,被這小白臉迷魂了頭,一時鬼迷心竅才幹出這種事來,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程萬金:“你不敢了?你現在才不敢?遲了,我們開賭場的最恨就是老七和手腳不乾淨的荷官,你他媽兩樣都齊了。我把你賣到場子去做雞還錢!”
荷官:“老闆你不要賣我去妓院,我家裡有錢,我把錢還你賠償你的損失好嗎?”
程萬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