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酒杯的聲響驚動了正在樓上做美容的戴殊,自從被南宮求婚後她就搬過來和他一起住了,現在她儼然是這棟豪宅的女主人了。
戴殊看到地下的玻璃碎片和站在一旁嚇得發抖的明理問:“是誰不小心摔碎了酒杯?”
看沒人回答後,她抱了抱明理說:“傻孩子嚇壞了吧?你父親他沒事,只是他心情不太好所以這樣,你先回你房間去吧!”
明理點了點頭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戴殊用手將地下的玻璃碎片一片片地撿了起來,忽然她“唉呀”了一聲。
南宮走了過去,看見她的手指比玻璃碎片戳到了,滲出了芝麻大小的血珠。
戴殊正想將手指深入嘴裡的時候,南宮輕輕地將她的手拉了過來,他看了一下那個小指頭後想都沒想就放入了自己的嘴裡。
戴殊:“你怎麼一從醫院回來就發酒瘋?你弟妹她的情況很嚴重嗎?”
南宮把手指從嘴裡拿了出來說:“你還疼嗎?以後要小心一點。”
戴殊:“我知道了。今天是誰這麼大膽敢惹我男人不高興了?”
南宮:“算了別提她了,都是些不聽話的熊孩子。”
戴殊:“明理可沒惹你,可是你剛才可把他給嚇壞了。”
南宮:“那我只有遲些再補償給他了,那你呢?我有沒有嚇到你了。”
戴殊摸著南宮的臉說:“你不過也就是個男人,我才不會怕你。”
南宮:“明天我們就結婚好嗎?”
戴殊:“這麼快?你想清楚了嗎?我怕你會後悔。”
南宮:“娶不到你我才會後悔。”
戴殊將南宮身上襯衫鈕釦一粒粒地解開,含情脈脈地說:“你現在一肚子的火,那要不要我先盡一下妻子的義務替你洩洩火啊?”
南宮拉住戴殊的手說:“我再讓你這樣弄下去就不是一肚子火了,而是一肚子壞水了,晚些吧!我現在還有事要幹。”
戴殊把手伸了回來假裝生氣地說:“真是掃興,還有什麼事比我還重要。”
南宮抱著她說:“你乖,我真有事要忙,回來再陪你。”
南宮自己一個開車來到了威爾森醫院的28樓2801房,那裡是個冷藏室。
冷藏室只有他有鑰匙也只有他的指紋才能進去。
他開啟了2801的房門後,他緩緩地走近了一張看起來很先進的病床旁邊,看著病床上那個人說:“你都成了這樣憑什麼還想要跟我抖?”
他大力地扇了病床上那個人一巴掌,伏在他耳邊說:“如果你不想死不想受折磨的話就最好乖乖地睡在這裡好好地發著你的春秋大夢。”
他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腦袋說:“不要妄想著能用這裡來支配我沒用的。你想保住他們就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我統統送來給你陪葬。”
他站了起來捏了一下鼻子上的山根。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知我們兩兄弟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不過都已經沒關係了,命運也好人為也罷,我們之間都註定了只能有一個皇者,而這個人就是我南宮御。而你端木臨只能註定是失敗者。”
他再一次站到病床邊彎下身端詳著病床上那張長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說:“我明天就和那個女人結婚,我就看看你們還想搞什麼把戲。”
他最後摸了一下那人的臉然後轉身離開了,然而在他轉身離開的瞬間,病床上的那人猛地睜開了眼睛,南宮的心好像有所感應,他連忙轉過身望向病床上的那個人,令他失望的事,那個跟本沒有睜開眼睛。
他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離開2801號房。
南宮大婚的那一天,大家都聚在酒店的宴會廳上歡聚一堂,大家臉上都喜慶洋洋,氣氛也顯得十分融洽和溫馨。
司徒和楊寧也好像忘卻了之前的不快,而為了南宮的婚禮在忙上忙下。
如果非說有人不開心的話,那人一定就是林君蘭了。
你看,新娘都快要進場了,她還在和李玉、大力在碎碎念個不停,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快成了祥林嫂。
“我大伯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我的手都成了這樣,他還趕著結婚,害得我都不能在婚禮上好好打扮一番。”她舉起她那包得像粽子般的手抱怨說。
李玉把她那粽子手給輕放了下來,勸慰她說:“我說姑奶奶,這番話你已經說了九千九百九十八萬多次了,今天可是你大伯的好日子了,你就少說幾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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