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我只是叫十四去嚇唬嚇唬那個許琳想讓她別再多事而已,是君蘭自己頭腦進水了才去替她擋了一刀,現在她還不是一樣好好的嗎?不過就是手上多了一條疤,反正楊寧都不會介意的。我才幹了這麼點小事就讓你們給寒心了?那你們的心是有多脆弱?”
司徒:“你為什麼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人還在那麼心安理得?你覺得這真的是無所謂嗎?你現在體內還有沒有人性?”
南宮:“我現在究竟是幹了什麼事讓你們一個個地都對我刮目相看了?就算是面對千夫所指,我也一樣毫不退縮地去幹我想要做的事,你們可以選擇留在我的身邊也大可放心離去,但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們想擋我的道,不然就別怪我沒人性不念舊情。君蘭,就有勞你們照顧了。”說完,他就怒氣衝衝地離開了醫院。
君蘭:“你們剛才在外面聊了什麼?”
楊寧一臉慈愛地摸著她的頭說:“沒事,就是隨便聊聊唄!”
君蘭:“南宮他怎麼一聲不響地走了?”
司徒:“他還有臉留在這裡嗎?”
君蘭:“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楊寧:“說真的君蘭,你有沒有後悔嫁給我後悔嫁到這個家,這個家除了你全部人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會不會覺得很累?”
君蘭:“既然選擇了嫁給你,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楊寧聽後露出了在酒店花園裡與君蘭初次相見時的純粹微笑,他在君蘭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以後我們夫妻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風雨同路地走下去。”
回到家後的許琳自然也免不了受嶽小峰的一頓訓。
嶽小峰:“你自己說你究竟想怎樣?”
許琳:“我就是想查案而已,哪曾想會發生這種事?”
嶽小峰:“查查查,一天到晚就知道查案,你現在還是警察嗎?這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我都擔當不起。”
許琳陷入了深思,的確自己是太沖動了,先是司徒的事,雖說是想為鍾思怡討回公道,但其實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不服氣,與其說是為了為了別人還不如說只想利用君蘭來證明自己猜想才是正確的。可是結果呢?弄到人家君蘭流產了,這次也是,雖出發點也是好的是為了不讓壞人逍遙法外不讓好人蒙冤,但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就算印證了自己想法,柯小東的一家會活得更好嗎?莫蕭逸的父母又會怎樣?畢竟推翻謊言是需要一定的能力,而自己還真有這個本事嗎?而自己一直引而為傲不服輸的精神有時是否真的需要妥協?這世界除了黑白難道就真的不能存在灰色地帶嗎?真相和愛人的安全對於自己來說哪個才是最重要的呢?
今天發生的一切和這一系列的問題讓她的三觀開始發生了一些絲微的變化,她開始反省自己的過往是不是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
許琳:“你覺得我有時是不是太犟,太難相處,容易讓身邊的人受傷。”
嶽小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說什麼?”
許琳:“這次的意外讓我覺得沒有什麼事會比生命更重要,莫蕭逸的案子既然是你們結的,那我也選擇相信你們,我不會再插手了。”
嶽小峰:“你真的這樣想就好了,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懷著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許琳:“我擔心那個十四還會來找我們麻煩。”
嶽小峰:“為什麼這麼說?”
許琳:“我在查莫蕭逸的案子關他什麼事?我最近也沒去招惹他了,他怎麼忽然間又盯上了我呢?”
嶽小峰:“他一直都跟白富貴有關聯,莫蕭逸也是白富貴的手下,估計他們也是認識的,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估計要抓到他才能問個清楚了。”
許琳:“也許我對這件案子放手了,他也許也會放我一馬了吧?哎,現在世風日下,我們竟然也害怕了犯罪分子了。”
嶽小峰:“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還是小心謹慎點好,況且我們也是人會害怕也是很正常啊!是啊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下載了柯小東的那段畏罪自殺的片子了,我怕你為了要看那段錄影又搞出什麼么蛾子,所以我得先準備好了,不過你現在說不查了,那你還要看嗎?”
許琳:“有時候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上午的時候我想著藉著和守證物室的小韓交情好讓他放我進去看影片,還好出了這事,讓我看清了追求真相不能作為違法犯罪的藉口,更不能作為傷害身邊人的利器。既然你都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