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用手上下不斷地搓搓自己的小臉蛋,然後趴在臺上裝睡著了。
許琳:“明理,你不能這樣,這樣你君蘭媽媽會擔心你的。”
明理“你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再問我也不會再回答你的。你不會真的對一個小孩子嚴刑逼供吧?我君蘭媽媽還在外面呢!”
許琳:“你還有臉提你君蘭媽媽嗎?你今天都把她的臉都丟盡了。”
明理:“我知道她是這個世界上最關心我的人了,我也知道她今天一定會對我很失望,但這是我唯一能為儲存這個家所作的事了,無論她喜歡與否,我都已經做了,我對她也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許琳:“你一個小孩子不該承受這麼多事的,你應該把這些事告訴我們,讓我們來處理。”
明理:“你不懂,要是讓你們來處理的話分分鐘只會讓陰謀家得逞,到時我們家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況了。”
許琳:“你要相信我們警察叔叔阿姨才行啊!”
明理:“瓜田李下,有些事真的解釋不清的。”
許琳見他意志這麼堅定,便知道這一時半刻都問不出什麼來了,倒不如趁這個時候讓大家都休息一下。
許琳:“你也累,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她緩緩地走出了審訊,君蘭一看到她出來便連忙攔著她問:“他說什麼了沒有?”
許琳搖搖頭:“沒有,他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一點線索都沒有。”
君蘭的眼圈發紅有點想哭了。
許琳安慰她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很快就可以接他回家了,到時我找到你大伯時,你們一家又可以團聚了。”
君蘭:“不一樣了,我也不知道明理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了。”說話間,君蘭的眼淚就吧啦吧啦大滴大滴地留下來了。
許琳從褲袋裡掏出紙巾遞給君蘭:“你今晚也累吧?不如你和楊寧先回去吧。”
君蘭用紙巾擦乾眼淚,哽咽著說:“他現在正和你老公在瞭解我大伯的案情呢,估計現在抽不開身了。”
許琳:“你就放寬心吧,且不用說我們兩家關係如何,就算這事發生在普通人身上,我們也會盡量把事情弄清楚的。”
君蘭:“謝謝你,有心了。”
許琳:“你當我是姐妹閨蜜嗎?還跟我說這些?對了,你對你大嫂認識有多深?”
君蘭:“我也才認識了她幾個月而已,不過說時候,我總覺得我對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而且她有時候說的話很怪,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許琳:“你這個大嫂的身份的確很詭異,我剛看她的資料,從小學到大學的資料全是偽造的,得到的資訊全是查無此人,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朋友。要不是醫院還躺著她的屍體,這人就好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以你大伯這樣一個聰明的生意人怎麼會娶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你說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老婆有問題了?”
君蘭:“這。。。我也不清楚,這事真的不好說,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我問過了我老公,他說我大伯不讓他們去調查戴殊的身份背景,我估計如果不是我大伯愛得糊塗了就是他真的知道什麼就是不跟我們說而已,但究竟是什麼?一時間我真的不好說。”
許琳:“那你對你大姑又有什麼看法?”
君蘭:“大姑她。。。也不熟,一年到頭都沒見幾次面,我老公也很少在我面前提起她。”
許琳:“你這個大姑也很有問題啊,到現在也不見來問一下你大伯的事。”
君蘭:“估計是和司徒他們在處理公司的事了吧,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處理不好會對我們集團產生很大影響的。”
其實君蘭很想和許琳說他們一家除了她其實都很有問題,只是看他們願不願意去查而已。
許琳:“你最近一定很不好受吧?”
君蘭:“是啊,最近家裡簡直就是多事之秋,壞事一件接一件,好不容易等大伯結婚以為可以沖沖喜,誰知又發生這樣的事,唉。。。”
這時,楊寧一臉沉重地走了過來。
許琳:“你老公來了。”
君蘭連忙轉過身過去抱著他,但看他好像沒什麼反應,就問:“老公,你怎麼了?不是大伯真的出了什麼事吧?”
楊寧:“我們回去再說吧。”說完,他就拉著君蘭拿車回家。
君蘭:“我跟許琳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