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你要是能問出來早就能問出來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呢?待會兒人家叔嬸都會在場,你就更問不出什麼來了。”
嶽小峰:“那我們該怎麼辦?”
吳三桂:“你老婆許琳是個心理學家,跟那個小孩一家應該是有點交情吧?叫她過來詢問吧。”
嶽小峰:“好,我這就去給我老婆打電話,讓她過來問問那個兔崽子為什麼搞出這個事情來?”
看著牆壁上的掛鐘,分針和時針分明指著426分。
吳三桂:“你老婆”還大著肚子,現在這個時候叫她過來不好吧?
嶽小峰:“沒有什麼好不好的,都是為了工作嘛。”
他走到走廊裡給許琳打了個電話。
估計許琳還在睡夢中,過了許久她才接了嶽小峰的電話。
“小峰,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出了什麼事嗎?”許琳平靜的語氣下帶著一絲抱怨的情緒。
嶽小峰:“對不起老婆,我也不想在這個打電話騷擾你睡覺。不過還真的出事了!”
許琳:“是什麼事?”
嶽小峰:“君蘭的大嫂死了,大伯不見了,明理這孩子只承認他殺了人,其他的什麼都不肯說了。”
許琳:“什麼?”
嶽小峰:“你先別急。電話裡一時半刻說不清楚,你還是到警局裡一趟,我到時再慢慢跟你說。”
許琳掛上電話就匆匆地往警察局那邊趕去。
許琳趕到警局的時候,嶽小峰已經在大廳那裡焦急地等候著她了。
她一邊走一邊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嶽小峰:“我們到了吳隊的辦公室再說。”
許琳一來到吳隊的辦公室後連招呼都沒跟他打就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快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吳三桂還想和她握握手,明知是假但都打算寒暄幾句表示關心,可是一看到她這副模樣,便把之前所準備好的客套話全都省下了。
吳三桂:“五個小時之前我們接到陳明理的報警電話說他殺人了,我們趕到現場時發現戴殊胸口上中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中,陳明理說是他乾的,我們在現場除了他之外找不到任何的活人了,也找不到這家別墅的主人南宮御,我們問了陳明理他除了承認殺人,其他的就什麼都不肯說了,我們也很無奈。一死一失蹤,如果我們不盡快破案,這種有錢人很難對付,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輿論壓力把我們壓得喘不過氣來。”
許琳:“南宮御聯絡不上都還沒有48小時怎麼說還不能說是失蹤吧?那戴殊的死因出來了沒有?”
吳三桂:“出了,說是死因不明。”
許琳:“才五個小時不到你能指望法醫能你查出什麼?查,再查,屍體是第一證據,肯定都會查出點什麼來。你要多去催催他們,他們才會加把勁給你查,不然他們有事也會偷懶的。”
吳三桂:“許琳,我想你是搞錯了。”
許琳:“你什麼意思?”
吳三桂:“應該是我問你什麼才對吧?我叫你來這裡不是來讓你給我上課叫我怎樣查案的,我只是來讓你幫我審一下那個小孩陳明理,看看能從他口中說探出點什麼來。”
許琳:“不好意思,我一時職業病又發了,我不是不尊重你,我只是提出了我自己的建議而已。那現在陳明理在哪?”
吳三桂:“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許琳臨走前,拿起戴殊的死因報告看了一下就匆匆跟著他們去了審訊室。
許琳進到審訊後,看到君蘭正安慰明理,她看到許琳來到後向她點了頭:“你怎麼來了?”
許琳:“我是今天負責審問明理的人。”
許琳笑著對明理說:“明理,你還記得阿姨我嗎?”
明理:“聽聲音還有點印象,你就是上次來君蘭媽媽家來探我的女警阿姨吧?”
許琳:“是啊,明理真是好記性,你還記得剛才發生過什麼事嗎?”
明理一聽到她是想要問話,就沒沒有再說話深深地把頭埋下了。
君蘭:“明理不能這樣沒禮貌,女警阿姨在問你話呢,你要是知道點什麼的話要老實跟我們說知道嗎?”
明理把頭抬起來說:“我知道了。”
許琳:“明理真乖。那我就直接問你了,你為什麼要把到插進新媽媽的胸口裡?是因為她對你不好虐待你嗎?”
明理:“不是,純粹是因為我討厭她,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