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沒有,只要你們喜歡就好。”
戴殊:“那你叫楊寧在外面等我,我已經準備好了。”
君蘭把楊寧叫到化妝間前,她掐了楊寧一下,他才極不情願地說:“袋鼠小姐,我來了,你行了沒有?”
這時,戴殊緩緩地走了出來,把手搭在了楊寧的手臂上說:“我們走吧!”
楊寧:“你為什麼選我不選司徒?”
戴殊:“因為你像我的兒子啊!”
楊寧停了下來問:“你說什麼?”
戴殊:“我是說你長得像明理,他做了我的花童,那你做這個不剛好嗎!”
君蘭:“你們幹嘛停下來?繼續啊!賓客門都在等著你們呢!”
楊寧轉頭看了君蘭一眼繼續拉著戴殊走了。
楊寧:“我不管你以前有什麼目的,但南宮好像真的很喜歡你,我衷心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地過日子。”
戴殊:“你看起來還是很關心你大哥啊,我還以為你們兄弟的感情不太好。”
楊寧:“雖然我們的觀點有時不盡相同,但畢竟是相處甚久的一家人,怎麼說感情還是有的。”
戴殊:“你煩心吧!你大哥的餘生就交給我來照顧吧!”
當楊寧帶著戴殊進入宴會廳的時候,全場人的目光都被美麗的戴殊所吸引,他們也報上了熱烈的掌聲以示祝賀。
婚禮結束後,賓客也逐漸地散去了。
櫻後全程也是出奇地安靜,待婚禮一結束就跟著徐拓海離開了君越酒店。
君蘭看著這一切覺得十分奇怪。
楊寧看出她心裡有事,就奇怪地問:“你從婚禮結束後就沒有說話了,心裡在想些什麼呢?是想著剛才花球丟到了你的身上嗎?”
在搶花球的環節,已婚君蘭一早就已經識相走到一邊,讓那些未婚的女性搶了。
君蘭看到那勢在必得的李玉的覺得很搞笑,就在這時,花球竟然掉落在君蘭的手上,大家一時間都愕然起來,覺得很不可思議。
她連忙把花球塞到李玉的手上,大家才又散去。
君蘭:“不是,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戴殊都沒有什麼親人和朋友來參加婚禮?感覺她好像是憑空蹦出來的人一樣。”
楊寧:“南宮他下了命令讓我們不要去查她底細,說來也是,你管她幹什麼?南宮喜歡她就行,嫁給南宮也不知道該她幸運還是倒黴,畢竟南宮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我心裡清楚。”
君蘭:“我最擔心的不是她想害南宮,而是我覺得你奶奶她今天也安靜地有些出奇,總之我覺得今天這些人都有點怪怪的,好不容易才過上幾天安生的日子,恐怕這是風雨前夕的平靜。”
楊寧摟住了君蘭:“就算是再大的風雨,我也會擋在前面替你遮風擋雨。”
司徒開著車載著新娘和新郎回到別墅後,明理和司徒都和識相地回到自己的房了。
大廳裡只剩下了一對新婚夫妻。
戴殊:“原來結婚是這麼累,這一輩子真是隻結一次婚就對了。”
南宮:“你嫁給了我,你還想再嫁人嗎?”
戴殊雙手摟在了南宮的脖子上說:“我不敢,這輩子遇到了你就註定了我這一生的都只能是你的了。”
南宮一把便將戴殊抱了起來:“好了,那我今晚要好好享用你的一生。”
他把戴殊抱回了房間然後把她扔到了床上。
他脫掉自己上衣跳到了床上瘋狂地吻了戴殊,然而戴殊此時卻不像是個等待著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寵幸的新娘,她更像是個剛看到幸福卻又被無情剝奪的女人。
她眼裡流出了豆大的淚珠,南宮見了她這副楚楚可憐模樣便停下了動作,他為戴殊拭乾了臉上的淚珠問:“前幾次不都好好的嗎?今晚是我們結婚的第一個晚上洞房花燭夜,你這是怎麼了?”
戴殊抱著南宮說:“我不捨你。”
南宮:“我也不捨得你,所以就乾脆一做二不休把你娶進門,生生世世地霸佔你和你永不分離。”
戴殊:“你知道我是誰?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我的真實身份?”
南宮:“你以為你的騙術有多高明能騙過我?從我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知道你是誰了,我們都太熟悉彼此了,就算你樣貌變了我也會一眼就認得你的-小清。”
“小清”兩個字勾起了她心底最不想被揭開的傷疤,她把枕頭底下的藏著的降魔杵扔到了地下。
“當我聽到你說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