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嘻嘻,真是個大色鬼,便是失憶了也改不了這個壞毛病!”
“是啊,夫君最壞了!雖然記不起來自己是誰,坐在床上發呆,卻還偷偷地摸人家的手!”司徒真真雙手掩在酥胸之上,笑得花枝亂顫。
眾女都是紛紛搖頭,對這個傢伙的好色無恥都是無可奈何。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任雨情白衣飄飄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是不是我們的羽郎要霸王硬上弓,結果被人打了出來!”於雅婷從另一角落走了出來,正掩口直笑。
黃羽翔尷尬一笑,道:“霸王硬上弓?我哪敢,你們個個都是比我厲害,便是給我安了個豹子膽,我也是有色無膽!”
“哈哈哈”,眾女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好笑的事情,俱是笑得前仰後翻,連任雨情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你是天底下最最大膽無恥、好色風流的大浪子!”眾女齊聲嬌叱,聲勢倒也頗為壯觀。
趙海若眨眨眼睛,道:“什麼是好色風流?”
眾人立時啞口不言,只有於雅婷倚在門口吃吃而笑。
黃羽翔伸出右手,將正要離開他身側的南宮楚楚摟在懷中,向趙海若挑了個眼神,道:“就像這樣!”
“這樣嗎?”趙海若伸臂將張夢心摟到自己懷中,道,“那麼我也成好色風流了?”
眾人見狀,又是哈哈大笑起來。只覺趙海若雖然天真爛漫,不通事理,但有她在身邊,總是充滿著歡笑。
南宮楚楚輕輕從黃羽翔的懷中掙脫出來,道:“大哥,你的手還沒有好!你就老老實實地養病吧,千萬不要再胡來了!”
眾人齊聲應是,將他硬架著抬回了房中。趙海若伸了懶腰,喃喃道:“到什麼地方去玩呢?”
'***'
第二日的上午,卻是來了個不速之客。黃羽翔正與單鈺瑩四女在房中說笑,於雅婷突然竄入了房門,道:“羽郎,聖教來人了,要見你和單師妹!”
“哦!”魔教應該忙著應付百年約戰,怎得會來看望自己呢!莫不是為了單鈺瑩而來。黃羽翔從床上爬了起來,道:“來的人是誰啊?”
“你最怕見的人!”於雅婷格格一笑,眼神向黃羽翔勾了過去,道,“羽郎,你這幾天都不理人家,是不是厭棄雅婷了?”
“怎麼可能有你說得那麼誇張!三天前還不是……”黃羽翔猛然恍悟過來,忙住口不說,道,“是瑩兒的師傅嗎?”
於雅婷的臉上豔光四射,道:“你還有別的懼怕之人嗎?”目光流盼,嘴角勾起了一抹蕩人的笑意,“羽郎,待會到人家的房中來一下,人家有事和你說!”
在四女薄怒微嗔的目光中,黃羽翔拉著單鈺瑩便往門往走去,生怕再待下去會被四女的濃醋給酸死。
“不許去!”單鈺瑩豈是省油的燈,道,“你若是敢踏進她房門一步的話,我就永遠……永遠不理你!”
“好了,瑩兒,說不定她有正經事呢!”於雅婷此女實是床上不可多得的尤物,黃羽翔這個好色小賊豈會輕易放手。
“你——”單鈺瑩將小嘴嘟起,道,“你要她還是要我!”
黃羽翔輕輕一笑,道:“你吃醋了?”低下頭來,在她的小嘴上輕輕一啄。
單鈺瑩立時紅暈滿面,連眼睛裡也蕩起了一抹水汪汪的豔色,佯嗔道:“小賊,你可別妄想插訶打諢,就這麼應付過去!”
黃羽翔又低下頭去,在她的櫻唇上品咂起來。一路行到大堂,終是將單鈺瑩吻得天昏地暗,成功地將醋意丟到了一邊。
惜花婆婆彷彿一年到頭都穿著件黑色的衣服,從她的服飾上絕不可能看出季節的變換。黃、單兩人走到大堂的時候,她正端坐在椅上,靜靜地品著茶。
“師父!”單鈺瑩脆生生地叫了一聲。
黃羽翔也做了個揖,道:“周前輩!”
惜花婆婆放下茶杯,向兩人點點頭,道:“黃少俠,老身今日前來,乃是來問你一聲,可否近日到聖教一行!”
黃羽翔猛然想起自己曾經應承過她,要到崑崙一行。只是剛回蘇州,便遇到了南宮楚楚這檔子事,然後又趕到長沙對付鄭家,根本就忘記了此事。被她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也翻起了久藏的念頭,道:“晚輩原就應承過前輩要到貴教一行,前些時候一直忙著他事,這幾日倒也沒事,便隨前輩一行!只不知道前輩邀我們到貴教又是為了何事?”
惜花婆婆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在聰明人面前,就不用裝腔作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