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手,如果你們不想再回到熊東怖床洞裡跟白猿黑狗為伍,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冷若霜的聲音,愈加漠然。
“以後,我們姐妹的命,就是霜霜姑娘的了。”芙蓉姐姐說這句話時的聲音並不高,但卻能聽出她心底的奮不顧身。
“好,很好。”冷若霜轉身,忽而問了一句:“對了,你剛才都看到了什麼?”
“回新夫人,屬下方才看見本堂三位執事跟蕭四互拼,不幸身亡。”芙蓉姐姐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在隔壁房間裡,蕭十趴在鳳姐身上,汗出如雨,表情痛苦,動作艱辛,正是男人風流快活時最愜意的關鍵時刻。
剛一洩完,他發現床邊多了一個人。
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捲髮女人。
這個女人,至少比他壓在身底的齙牙黑鳳姐好看上十幾倍,蕭十心想:“難道是大白梨又給介紹來的新貨?”他心裡想著,伸手就要把那女人往床上拽——
那捲發女人一閃身,避過了,飛踢他一腳。
方洩完精力的蕭十,頭重腳輕,躲閃不過,他硬捱一腳,忍著痛,扯起一件袍子,立刻往外闖!
他知道自己種了埋伏,他不往窗外逃,也不往屋頂縱,以他的江湖經驗,對頭如有埋伏,把守這兩處地方的,必定是來敵中的強手和硬手。
蕭十直向大門衝。
即使正面人多勢眾,只要沒有好手,他就不怕,他就能闖出去與四哥會合,再殺一個“回馬槍”!
房門外,人不多、勢也不眾,只有一個人,一個穿著皮褲的中年男人,好整以暇,狀甚悠閒。
他彷彿在等待他放養在外面的豬玀回豬圈吃食。
他見蕭十推門露面,還熱情招呼道:“蕭十少,玩的盡心嗎?怎麼連衣服都沒穿、就光著腚跑出來了?”
前有攔敵,後有追兵,情切之下,蕭十雙手一揚,,兩蓬“落花針”,分前。後兩路激射而出——
回一剎間,蕭十隻覺腳踝一疼,一口鋒利的菜刀,已自樓梯下砍斷他的左腳!
樓梯底下也藏有敵人!
樓下是一個又矮、又銼、又壯、又兇的屠夫。
他的下一刀,就砍斷了蕭十的大動脈。
門外穿著皮褲的汪風,跟房裡追出來的卷著頭髮的章子怡,雙雙中針倒地。
蕭十斷氣的時候,冷若霜和埋伏在樓梯底下的冷屠夫也跟了出來。
汪風滿臉都是飛針,早已了賬,章子姨也是奄奄一息,氣息微弱。
“新夫人……”冷屠夫盯著章子姨起起伏伏的酥胸,欲言又止。
冷若霜冷漠的點了點頭:“便宜你了。”
“謝新夫人成全!”冷屠夫喜出望外的道了聲謝,扯著活氣不多的章子姨一條雪白的腿,像拖死狗般,往樓梯底下拖去……
……
“幹得好!”次日晨,在“冷楓堡”,熊二爺十分滿意,高興得連連幾次想去抱冷若霜,都被她閃身輕巧避過。
“霜兒說過,在你沒有成為‘東北王’之前,你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冷若霜目光如劍、如電,冷視著熊東怖。
熊東怖尷尬的摸摸光頭,然後窘迫的笑了笑,才道:“現在,‘落花軒’在‘關外’的勢力,已全然瓦解,‘破婆坡’的地盤,也重新歸入我‘大風堂’的版圖,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夏侯二十一忙道:“大當家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啊!”
朱七七道:“卻不知大當家下一步,打算如何走?”
“現今我們高手如雲,士氣如虹,正是大展拳腳、大展宏圖的好時候。”冷若霜目視熊東怖,冷道。
熊東怖道:“咱們昨夜突襲‘落花軒’,能如此順暢無礙,除了歸功於霜美人排程有方和眾家兄弟姐妹用命效死,還因為蕭四和蕭十都以為我們要對付‘金衣幫’跟‘一品堂’、大敵當前,大戰在即,無暇分心,他們才敢出來喬裝到我們的地頭上尋歡作樂,這才被我們所趁丟命。
現今,滅了‘落花軒’,就該輪到‘金衣幫’跟‘一品堂’了。所以,‘金衣幫’的蕭北熊,還有‘一品堂’的八思巴活佛,全聚合在“野狼店”,凝集實力,隨時隨地可能像我們’大風堂‘展開反撲。”
冷武侯周慮的道:“這兩大高手。兩大勢力聯合在一起,我們確也很難一口氣吞掉。”
“所以,我打算兵分二路。霜美人和冷軍師,兩位各領一隊,趁我率領大部隊,大舉進侵盤踞在‘野狼店’的‘金衣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