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劣子給影響了,壞了壞了。
官思情以往沒發現自己有這麼叛逆的,這些東西潛藏於心中,不方便提及,因為這畢竟有些離經叛道了,作為掌刑法尊,官思情是真不能有這些說辭的,如今卻被江雲說將了出來,官思情從來沒發現,幾十年來,自己竟然會有這麼酣暢淋漓這麼爽的時候,而這種舒爽的心態,竟是來自於一個平時看不順眼的惡霸?
“實在是好啊!”官思情還是很情緒化的道,“江雲此子,要是忽略他小子各種土匪惡霸強盜一般的作為和邏輯,我官思情斷言,僅僅是他的心態,只要有時間,他不難成為一派宗師而開道立說。”
瀑布汗。
旁邊那個真傳弟子道:“師伯,師伯,你說過頭了。他小子要是成為一派宗師,就等於是蜀山的叛徒了,您這麼說,是不是要現在依據他有反骨而宰了他呢。”
“……”官思情很少失言的,這次卻犯規了,對自己很無語,閉口了。
同時,被自己的言語提醒,官思情真的擔心的了起來。倒不是說一定確認江雲這小子有反骨,而是下意識的,官思情也覺得,才華橫溢到他那個地步的人,定非池中之物,只要不死,遲早會一飛沖天的。也就是說,從運數方面來講,現在的蜀山廟不夠大,難說還真的容納不了這尊神呢。
“恩,必須要重點關注這小子,切不能掉以輕心。你讓江雲每日早晨來掌刑法堂給本座請安,以便本座對他觀察,希望能從現在起,糾正他的一些心態行為,避免往後的麻煩。”官思情一副關心的樣子說道。
那個真傳弟子一陣鬱悶,尋思,他小子何德何能有這種待遇呢……
最近兩天挑戰夢境一點也不好玩,非常鬱悶,因為每次江雲都被淹死什麼的,總之去到什麼地方就死在什麼地方,人說九死一生就很艱難了,但最近江雲在夢裡,已經被幹掉二十多次了,毫無辦法,看不到希望。
偏偏沒辦法總結,因為每次離開夢境,江雲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不知道夢境中的具體東西,只知道自己被很痛苦的幹掉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所以沒辦法總結經驗和技巧。
江雲只能繼續這麼的奮鬥著,等候著各方面的訊息。
此外,江雲沒去掌刑堂給官思情請安,不是江雲膽子大到這個地步,而是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江雲沒接到任何通知。倘若是接到官思情的通知,江雲還沒逆反到這步,哪怕做樣子也會去聽她嘮叨幾句的。人家畢竟是巨頭長老不是。
儀態端莊的超級美女巨頭官思情高座堂上,讓人想不到,她會看著門口發呆,還攜帶著幾分疑惑的神情。
“奇怪,兩天了,江雲敢不來給本座請安,是沒通知到呢?還是他膽子已經大到這個地步了?”官思情獨自一人喃喃輕聲道。
但是儘管如此,有點奇怪,官思情想到的不是去責怪也不是去怒斥。想了想,官思情也覺得,自己當時說的詞不決絕,像是一件平常事務,並非是正規的掌刑長老法旨,所以那小子害怕聽經,不來也說得過去。
最重要的,自從上次看過江雲他小子的功課那種離經叛道有句句扣理的答案之後,官思情不說喜歡這小子,卻已經印象大為改觀,甚至有點能不為難他就別為難他的心態了。
恩,官思情自身似乎也沒清晰的發現自己的這個心態變化。
這時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掌刑師姐,師弟傳功有禮了。”
嗖的一下,彷彿瞬間移動一般,那個老頭出現在了掌刑堂大殿之上。
看了看,傳功老頭笑眯眯的問:“奇怪,幾十年以來第一次看到師姐有心事,什麼事讓你這麼關注,略帶焦急的樣子?”
官思情愣了愣道:“怎麼我有嗎?”
傳功老頭嘿嘿笑道:“師姐這個味道神韻,讓人想到了當年的你。”老頭一副要流口水的樣子道:“當年的你,比程思怡更有味道,那真是……”
官思情冷下臉來道:“姑思誠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來這裡調戲本座,誰給你的膽子。”
換做程思怡就說“你是不是活膩了”,無奈官思情脾氣畢竟是要好些的。
傳功老頭這才不開玩笑了,佯作假正經的道:“師弟此來是大事。關於江雲晉升真傳的事,現在吵得如火如荼,師姐你身為蜀山掌刑,又是浪天行侄兒的師傅,您影響力卓越,甚至不低於掌門師兄。這個問題上您可不能鬆口,絕對不能叫那個逆徒崛起,否則他一定騎在咱們頭上拉屎。”
官思情不悅的道:“本座如何決定,何用你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