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轉身就逃,即便逃了出去,可接下來的命運就麻煩了,自己定然會成為武國的逃犯,不只是郡衙門要捉拿,一名武者畏罪潛逃,隱狼司也會來捉自己,小狼衛大人如今在何處,還不得而知,他當初險些被裴家弄死,如今若是小狼衛大人不能及時出現,自己就這麼逃了,說不得會被隱狼司的其他狼衛直接殺斃於路上,那可就嗚呼哀哉了,因此當下,不如先從了這陳顯,就去那公堂和他們一論,即便這幫人構陷了足夠的證據,自己身為三藝經院首院。二變武師,他們也要上報隱狼司,定好了處斬的時間,才能要了自己的性命。這許久時間,總能等來小狼衛大人,何況自己鼻下還有一張嘴,又如何怕了這些人胡亂栽贓,想了許多,韓朝陽這才繼續說道:“我便更你們去公堂,我不是獸武者,還怕你們冤枉麼?”說著話,大步走向陳顯道:“放了柳姨。”陳顯瞭解韓朝陽的性子,見他如此。知道他不會再跑了,就放開了柳姨,對著夏陽道,連帶韓朝陽一起,押解到守牢之內。今夜先去柳姨所在的客棧以及韓朝陽的家中搜查,明天再提審他們二人。”命令下過,夏陽自是拱手領命,卻聽韓朝陽道:“陳大人,我想去我家搜查,還是帶上我比較好,若你們認為沒有冤枉我。當著我的面去搜查,又有何妨,不過時間多一些罷了,不能分散開來搜,我就跟著你們的人,一點點的從裡到外搜個趕緊!”陳顯皺了皺眉頭。似是在考慮什麼,好一會之後才道:“諒你身為三藝經院首院,又堅稱自己被冤枉,便給你這個機會,不過這之前我倒是要問問你。你既然被冤枉,為何要來此相會柳姨。”韓朝陽被這麼一問,頓時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要不要把小狼衛的身份說出來,稍微想了片刻,只好應道:“有人飛刀傳書,刺入我房中橫樑,此人身法比我還快,看起來同為二變武師,我沒有追上他,看了那封信,讓我來此,說我朋友有要事請我,我想想去去又何妨,看看到底誰在搞鬼,也就來了此地。”陳顯一伸手道:“那信呢?”韓朝陽道:“自動燒燬了,怕是摸了鱗丹藥粉。”陳顯冷笑一聲,道:“口說無憑,不過今晚就遂了你的願,帶你一齊去搜查你家宅院。”說過此話,又看向柳姨道:“你也一般,雖然白逵已經供出了你來,但也好讓你心服口服,這便去搜你住的客棧,看看能否搜到些什麼。”柳姨自知自己清白,不過想起當日白逵、老王頭也被無端搜出毒藥粉來,當即說道:“搜出來又如何,我武道一點不通,有人想要陷害我簡單之極,今夜我接到我兒子的傳信,讓我來此,我就來了,那信同樣是看過之後,就自行燃燒,我來此這許久,若是惡人去了我客棧,隨便放上點東西,那就可以栽贓於我了。”這一次陳顯沒有接話,夏陽卻是嘲諷的大笑道:“我是這位柳婆娘,又想用這般說辭糊弄誰呢,早先老王頭和白逵都是如此,我們才沒有定他們的罪,到現在老王頭的罪還很難定下,不過那白逵見到童德也入獄之後,自行都招供了。而且白逵那老婆,在見到童德不久,怕是自己被認定成獸武者的屬下,會遭受極刑,當即咬舌自盡了。”
“什麼,你胡說什麼?!”原本柳姨之前聽見白逵招供,就覺得這事越來越麻煩,她甚至懷疑郡守衙門裡都有相助來害他們的人,而如今聽見白嬸已經死了,當即就發了瘋一般衝向夏陽,卻被夏陽一掌拍開,直接拍得跪了下來,道:“瘋婆娘,要不是瞧見你一女流之輩,不懂武道,我這一掌就要了你的命!”見夏陽如此,韓朝陽也是急了,他不想看到小狼衛大人回來,發現自己護持白龍鎮的百姓不利,當下出言道:“夏陽,你放尊重點!”韓朝陽不敢動手,此情此景,一旦動手,便算是抗擊官差,到時候罪名可就大了,他也只能在言辭之上,說幾句。夏陽聽後,轉而看向他道:“怎麼著,你想動手麼,你大可擊殺我逃了,這也正說明你就是獸武者,到時候天涯海角,我看你還如何活下去!”隨即又看向被自己打的半響說不出話來的柳姨道:“瘋婆娘,白嬸死了,你兔死狐悲麼,誰讓你們為獸武者賣命,這就是下場!”柳姨聽得氣急,一口氣在嗓子裡發出“嗬嗬”之聲,可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這白嬸的死有讓她心底難受之極,當下一口氣沒有上來,直接暈了過去,韓朝陽一個箭步上前,夏陽想要阻攔,卻聽陳顯道:“你攔不住他!”夏陽只好後退,眼見這韓朝陽扶住柳姨,以靈元湧入柳姨身軀,助她將那口氣順過來,否則的話怕是要在暈睡中直接憋死。陳顯見柳姨面色好轉,跟著說道:“差不多行了。她醒過來又要鬧,不如先帶著她去她住的客棧,再喚醒她,跟著我們一起搜查。”陳顯這話說得中正平和。至於內心如何,韓朝陽自是不知,不過眼下沒有什麼法子,只能依陳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