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什麼不是來,但二人都是修煉了不知多少年的存在,自然知道對方之言,肯定有不實之地,只是一時間也無法找到什麼反駁話語。
“地血道友,你覺得呢!”木青一轉首,忽然問向了兩名血袍人。
兩名血袍人自浮現而出後,就一直站在傀儡兩肩不言一句。現在聽到木青之言,兩名血袍人目中血光一閃,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人才淡淡說道:
“在下覺得六足兄不像說謊的樣子。要知道六足兄在地淵存在的時間,雖然不是最長的,但也絕不是最短的那位。的確無需做這些小動作的。難道二位道友想就此返回嗎?我們已經得罪了蜉蝣族,再無法得到冥河神乳,二位可會甘心?”
血袍人言語,竟完全一副站在了六足一邊的模樣。
見血袍人這般樣子,木青和美婦不禁又交換了一下眼色。
半晌後,白髮美婦臉上神色一緩,露出一些笑容的說道:
“既然地血道友都如此說了,老身和木道友自然也信的過六足兄的。不過,蜉蝣族既然知道聖地中不妥,為何不多派些人手,或者金蜉級的高階存在親身降臨此地。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插翅難飛了。”
“這很好解釋的。恐怕是蜉蝣族雖然發現我們上次闖入的痕跡,但不清楚我們下次進入具體時間,不得不派這些東西常年駐守的。而這裡雖然是蜉蝣族聖地,但普通蜉蝣族人無法長久待下去的。否則輕則修為大退,重則一命嗚呼。是真遇到蟲海大軍,嘿嘿,我們這些恐怕連骨頭渣都不會剩下一點。”六足驀然露出一絲奇怪之色,說道。
一聽道“蟲海”幾個字眼,美婦激靈得打了個冷戰,隨即打了個哈哈,勉強一笑的回道:
“六足兄何必給我等開這種玩笑。蜉蝣族雖然在靈界其餘地方名聲不顯,甚至少有人知。但是對附近區域的各族來說,威懾之力可不下於靈界那些大族的。又怎會真為了我們幾個存在,而出動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