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大漢竄出艙門,接著另兩人屁滾尿流地竄走。
徐飛龍拔出洞笛,搭在為首大漢的左肩上,沉下臉問:“你敢不聽?”
大漢渾身在發抖,毗牙裂嘴抗拒肩上如山重壓,但“卟”的一聲響,挫倒在地。
“我聽我聽……”大漢疼叫一聲。
徐飛龍收回笛,喊道道:“還不快滾?”
艙門外,湧來好一大群好漢,兩名高大雄壯的中年人跨入艙門。為首那人豹頭環眼,腰插一柄刃斧,我們開前胸,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困惑的問:“尊駕就是徐飛龍?”
“你不信?”徐飛龍冷冷地反問。
“尊駕是大鬧南昌,威鎮九疑的那位徐飛龍?”
“不錯。”
大漢伸出壯實的大手,說道:“我魚虎段蛟,久仰久仰,多有得罪。”
古代不像現代,有握手的禮儀。段蛟伸手出來當然不是要跟徐飛龍握手,而是要行把臂禮。古代江湖中人如非親密的好友,是決不行把臂禮的,因為這樣近身恐有不測,當然也有不熟的人隨意伸手的,這樣就是在表示挑釁較力。想要比一比。
他也伸出手,淡淡一笑道:“好說好說,幸會幸會。”
一雙鐵臂把住了。魚虎段蛟手掌奇大,但也僅能扣住徐飛龍小臂一半稍多些,大拇指緊扣住徐飛龍的曲池***勁發如山洪。如換了旁人,不但可令對方右半身痠麻,甚至可將手臂握碎。
徐飛龍卻渾如未覺,笑道:“你老兄搶劫我的座舟,想如何善後?”
魚虎段蚊就在這兩句話中,臉色由紅轉白,額上青筋跳動,鋼牙緊咬,渾身的肌肉都繃緊得似要破裂。接著,大滴汗珠向下滾,象是洩了氣的皮球,臉色泛灰,渾身一軟,有氣無力的說道:“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沒話說,兄弟向你賠不是。不久前上江湖傳來訊息。知道徐兄正向下走,沒想到今天經過我們地頭。如果早知道徐兄的行蹤,兄弟必定派人先期迎接了。”
徐飛龍放開手,冷笑道:“兄弟缺少盤纏,因此來得甚慢,沒料到段兄的弟兄,竟然攔江洗劫我這一無所有的窮人。”
“兄弟該死,該死,不知徐兄乘坐這條船……”’
“哼!”
“兄弟大膽,請徐兄至在下處盤桓一些時日……”
“免了。”
“徐兄如不嫌棄,尚請勿拒。兄弟與七星盟小有交情,道上同源,說起來不算是外人。徐兄大駕光臨,兄弟萬分榮幸,務請賞兄弟這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