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文學、故事,他向不擅長。這一次這本書。”司馬光瞟了司馬康一眼,“他用這樣的筆調描寫高深的天文學,當真做到了大俗大雅,這確實是向秦仙傲發出挑戰。”
“嗯,這本書市井小民也能讀懂,也能讀得津津有味。”司馬康說著很有些感慨,“這些人呀,用白話寫也罷,居然還……”
“段海峰、秦顯豪、秦仙傲是一路的,都是新‘文化運‘動的鐵桿支持者。反對文言,倡導簡明易懂的白話。我們精煉詞句,細心雕琢,將原本簡單的文學、歷史寫得普通人讀不懂。後世人要翻譯,他們卻將本來普通人讀不懂的科學道理講得老幼皆宜。”司馬光低沉著聲音。
司馬康臉色也變得凝重。
如果沒有他們的文章,沒有各種文言寫法的詩詞散文書信,甚至《資治通鑑》,段海峰、秦仙傲寫的文章,這部《對話》的文體似乎沒什麼。可一對比,強烈的反差,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普通人都能讀得津津有味又有什麼用?”司馬康低笑起來,“這武道界,這個天下終究還是要靠精英的,只有我們才會去研究其中的道理,普通人也就當故事讀讀,茶餘飯後尋個開心罷了,他們這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是麼?”司馬光垂下眼皮,“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們是對的,可秦仙傲、段海峰當世人傑,他們的想法……”
司馬康笑了起來:“他們也不是神,就像您在普通百姓眼中不也什麼都是對的,可是您不也時而犯糊塗?”
“誰對誰錯,讓歷史去見證,倒是這本書,裡面對話的人物,話語詼諧,連我在裡面說的話……”司馬光一想到自己在書中擔任的角色,插嘴時說的話,嘴角便不時抽搐。
“段海峰、秦顯豪把您弄成了小丑,不過也不止您在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玩笑話,其他人也一樣。”司馬康笑了起來,“最可憐的是秦仙傲在裡面完全成了迂腐,腦子簡單,思想又守舊的莽漢。”
“他這裡面對話詼諧,甚至白痴笑話不時出現,可是自然科學上的道理講敘卻是深,深到骨子靈魂,淺,也能淺得了,這是一本要用十年時間來研究的書。”司馬光沉聲。
“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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