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現如今的朝堂對我來說,才算是好事,舉目無親,可也無顧忌,之後的路走的更舒坦,心裡也更舒心些。”
蘇妄言爽朗一笑,走過幾步,輕聲道:“有苑兄作為對手,才算是有趣,不然這為官路上,真是無趣。”
後者淡然一笑。
兩人攜手返回御書臺前,蘇妄言有些怪異的開口問道:“肚子裡的酒蟲開始作怪了,苑兄願不願意和我浮上一大白?”
苑文庭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
只不過他笑著開口:“你請。”
蘇妄言苦著臉嘟囔道:“蘇某那點俸祿還要養家的。”
苑文庭不理會,只是大踏足走出去,蘇妄言亦是笑著跟上。
這兩位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從來沒有誰把誰真當做過對手。
——
暮色之中的陵安下過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只是這雨來的快,去得也快,絲毫沒有作為春雨的覺悟。
有個一身明黃衣裳的男人走進那棟主人才離去不久的宅子,中門未開,老許對這男人有怨氣,因此明知道不開中門會引來這男人的不快,也沒有去開,好在那男人並未動怒,只是走到那院子裡,拿起那把木瓢,有些出神的看著那些花草,最後這位大楚最尊貴的男人就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就是那白髮男人喜歡坐的地方。
男人忽然笑道:“柳寶,我想了這些年也不曾想到過這個結果,你說說,我和他的兄弟還有沒有得做?”
那個陪同這個男人一同出宮的大太監,沒有多說,只是苦笑著看著他。
男人擺擺手,“朕在十年前就擔憂過這個結果,只不過當時這小子心都死了,哪裡還有可能再做出什麼其他事情來,我小心翼翼維護了這小子十年的爵位,他出一趟陵安就讓我的努力都付之東流,只不過歸根結底都好像是我有愧於他,所以他這趟出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