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怕是下巴都要驚掉了。
那位一直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膝上放的有一柄古劍,脊樑挺的很直,氣息如江河般綿長,氣機更是外放,時刻注意著這周圍的動靜。
至於最後那個神態閒宜的中年男人則是撞了撞那老頭子的肩膀,眼角帶著笑意問道:“高老頭,你倒是看看,咱們這位老大人是不是要給你這老小子讓開路了。”
老頭子無奈一笑,若是之前有人在他面前要是如此言語,老頭子怎麼都要開口教訓一番,可對於面前這個言語之中極其直白的中年男人,這個姓高的老人卻只是低聲道:“苑老大人為國事操勞了一輩子,畢竟是年歲大了,受了風寒,好起來是要難一些。”
中年男人有些意味深長的呵呵笑道:“這老大人可是拒絕了朕的兩名御醫入府啊,是怕朕知道了他到底有沒有病?”
現如今天底下能夠自稱朕的男人只有三個,可在這陵安,也只有一位而已。
身份一目瞭然的皇帝陛下看向那個始終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笑道:“辛白味,這又沒有入府,也沒見到那位晉先生,為何如此緊張?”
高姓老人抬頭望去,果不其然在辛白味的額頭上看到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沒急著張口,只是眯著眼打量著這位北地劍聖。
一直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搭上那柄古劍劍鞘上的辛白味竭力壓住那柄古劍,恭敬答道:“陛下,高大人,辛白味雖未入府,也沒見到那位晉先生,可是那位卻是真真切切知道咱們在這裡,之所以沒有出手,或許便是因為陛下的緣故了。”
權掌一國朝政的宰輔大人總算是開口說道:“苑老大人這府邸不好進去啊,這架勢擺出來明著便是告訴咱們,這老大人不見客,陛下,今日出宮怕是沒有看過黃曆吧。”
皇帝陛下看向這個朝堂之上唯一一個能和他開玩笑的老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