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烺一愣,搞不清狀況了,“我說夫人,你怎麼還向著女賊說話呢?你到底是我的夫人,還是女賊的夫人?哦,不對,一個女賊怎麼會有夫人,應該是女賊的姐妹......可就算是女賊的姐妹,夫人你也不能不向著自己夫君吧!我可是受了傷的那個,夫人你......心疼一下你夫君不行嗎?”
裴真被他一通夫人、女賊、夫君的說法,說得竟有些想笑,她心道她只是為自己解釋一下而已。
為自己解釋,怎麼算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是實事求是。”她伸出細白的手指,指了指傷的最深的地方,“最深處也不過一粒綠豆的寬度。”
韓烺撫了額頭,他的夫人,怎麼算得這麼精細?難道不應該像方才似得,只顧著心疼他嗎?
他不依了,覺得自己得給她點厲害瞧瞧。
他一把抓住了那水蔥般在他胸前晃來晃去的雙手,按到了自己胸上,“那麼長一道傷口,你還說的出那樣的話!沒良心!白瞎了我把你放手心裡捧著!”
這話突然從韓烺嘴裡蹦了出來,把他自己都震住了。
他一直都追隨著自己的心意對她好,他從沒有發現,現在連他自己都覺得,他對她,已經到了放在手心裡捧著的程度了嗎?
他覺得是,必須是!
想他韓烺什麼時候對一個女子這麼上心,噓寒問暖、關懷備至,為著她發病,連他好不容易建起來的鐵桶一樣的錦衣衛,都被他一腳踢開,以至於冒出兩個賊來,讓他丟了大臉!
他卻是一點都不後悔,要是再有一次,他一息都不猶豫,還是要為她踹開這扇門的!
這麼一想,韓烺一顆心燙了起來,再看此刻伏在他胸膛上的女子,目光更添幾分柔情。
這是他韓烺捧在手心的女人,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