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它的侍衛。
這並沒什麼,讓裴真目光一頓的是,這隻黃絨絨一團的文鳥,正一雙眼緊緊盯著侍衛的腰間,那腰間正巧栓了一把細小的鑰匙。
裴真腳步不停,一邊詫異地打量著這隻小鳥,一邊從這位看鳥侍衛旁邊走過。
讓她更加驚奇的是,她在走,那隻小文鳥也在走,只是那步子極輕,走一下頓一下,竟就是朝著侍衛立在桌邊的腰間去的。
裴真訝異,這小鳥還真瞧出了那是它腳上鐵鏈的鑰匙不成?
瞧出倒也不稀奇,可它小步挪過去是為哪般?拿鑰匙開鎖嗎?
裴真已經從侍衛身邊走了過去,想到這處不禁回頭多瞧了一眼。
這一眼,卻引起了侍衛的警覺,那侍衛一側身,瞧了過來。
她不敢再看,連忙往後院去了,直到到了拐角才敢回頭看去。那侍衛側了身便沒再轉回,拴著鑰匙的腰間離了桌邊,小鳥仍舊立在原處,卻離鑰匙平添了許多距離。
裴真剛看過去,它也瞧了過來,那雙圓滾滾的小眼睛閃著光亮,只是裴真莫名在這小文鳥眼中,看到了又怨又氣的神色。
然而小文鳥一轉頭,跳到了一旁,被拴著的腳似乎還有些跛,跳的有些艱難。
裴真覺得自己方才肯定是瞧錯了,一隻小文鳥怎麼會又是奔著鑰匙而去,又是對她露出怨懟的神色呢?
總不能是成了精的吧?
哪裡就這麼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