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都在京裡,金鳴已經打發了人來送解藥,是同他師父剛製出來的解藥,我來之前也吃了一劑。”
“一劑哪裡夠?讓人取來,你再吃些!”韓烺這便喊了人,吩咐了事,見裴真仍舊面帶怒氣,問她,“厲莫從如此卑鄙,你待如何?”
裴真皺緊了眉頭,似要說出什麼狠話來,卻躊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總不能提了劍去追殺厲莫從?厲莫從身邊還有許多人,如何能殺得了他?
韓烺就知她說不出一二三來,笑道:“瞧把我夫人氣的?我同你所說件事,或能接了你這憋悶之氣。”
裴真訝然,“什麼?”
“前幾日,查祺讓人聯絡了冷名樓,而錦衣衛偵查到,厲莫從北上進京了。”
“啊?!”裴真一愣,突然脫口道:“查祺請厲莫從做什麼?厲莫從這樣樓主,什麼樣的事能喚得動他?!不會是要殺那黃金水吧?!”
“哈哈哈!”韓烺一下笑出了聲,抱著裴真兀自驚訝的小臉吧嗒親了一口,“我家夫人倒是不傻!”
裴真顧不得臉上的吐沫星子,“真的?那、那......”
韓烺笑而不語,又說到了厲莫從下毒一事上。
“他身邊那王焚倒是個鬼才,可惜同他一樣心術不正。幸而金鳴在,如今金鳴師父也去了濟南,眾兄弟的事,你都不用操心了。至於厲莫從,他不來也就罷了,他既然攪合進來,此前多次為難你的這筆賬,我是說什麼都要同他好生清算了。夫人放心,清算時我便帶著夫人,讓夫人替眾兄弟出這口惡氣!”
“好!”裴真胸中突出一口濁氣,陡然精神不少。
韓烺將她揉進懷裡,笑問她,“可還有什麼事?沒事的話,為夫要做些正經事了!”
裴真被他不知羞的一提,還真想起一樁事。
“對了,唐沁也進京了。”
韓烺眉頭一挑,“她來作甚?這位大小姐,難伺候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