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真站著不動,看韓烺裝模作樣地一邊收拾小榻,一邊哼哼唧唧地揉肩,忽然笑了出來,“夫君再要拐彎抹角,就讓韓均再給你開一間房好了!”
她說完上前,將小榻上的薄被抱到了床上。
這一下,倒讓韓烺愣了一愣,愣過,又笑了起來,轉身同裴真道:“我保證只是歇歇肩而已。”
裴真聽了,沒來由地臉一紅。
......
翌日一早,裴真醒過來,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平平躺著,而是側過了身來。
她自接手了這副身子,只懂平躺而睡一種睡姿,似旁人側身,還是頭一遭。
她呆了幾息,終於從改變了睡姿的驚訝中,晃過了神。
裴真看著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她的腦袋枕在另一條手臂上,發頂還有他綿長的鼻息,後背被他緊扣懷裡,腿也被他一條腿死死壓住,簡直如同五花大綁,好像怕她半夜逃跑一般。
這等的天氣,房裡冰鑑裡的冰化了乾淨,他的懷裡如同火爐,尤其,靠下的某處。
不知是熱得還是怎麼,裴真臉又燙了起來。
她略微動了一下,韓烺就醒了。
“哼?”他在她頭頂哼唧。
裴真趕緊趁著他半睡半醒,一邊抬他胳膊,一邊道:“夫君再睡會吧,天還早。”
誰知他卻醒了,頭腦清晰的很,手一翻,立時又扣住了她的腰,“天還早,你作甚去?”
倒是把裴真問愣了。韓烺又哼了一聲,道老實點,“乖乖睡覺,莫要鬧為夫。”
裴真竟然無言以對,就這麼被他捆著,本來以為難耐地很,誰知一不留神,又睡了過去。倒是韓烺逐漸醒了過來,他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嘴角揚起一抹笑。
嗯,這麼些日子的剋制,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