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命運。這不是禍害自己徒弟嗎?
蘇妲己卻說:“不要想了,你還是想一想怎麼解釋對皇帝對劍吧?難不成你還想提前幹掉朱允文,推朱棣上位。雖說你這樣做是合了歷史,但是主動插手人皇傳承,小心人家上位,也不念你的情,反而處處提防。本就與大勢不合,再得罪了人皇……”
許仙說:“這算什麼難題。”
許仙自然地拔起地上的劍。不得不說這劍真的很利,又或是命運故意的,反正許仙一拔劍,朱允文的龍靴便散了,露出—雙赤足。
露就露吧!許仙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任何不安賠罪的表示,反而把劍指向黃子澄。
看許仙的架勢,絕對是準備斬黃子澄狗頭的架勢。
要不怎麼說朱允文同學是三好學生呢?看許仙這架勢,他當即便認為許仙是準備殺自己老師了,就是差點兒傷到自己的—劍,也歸到殺黃子澄—時的錯手。“王叔公,您這是在幹什麼?”朱允文一把抓住許仙拿劍的手。
“幹什麼?”許仙一幅很驚訝的樣子,左手一指黃子澄說,“他不是欲效仿古人嗎?我不是說了,雖然信仰對生命很重要、很有意義,但它不是生命的全部。生命中還有許多更現實、更重要的東西,比如家庭、愛情、理想、事業、祖國等等,這些都值得我們奮鬥終身,甚至為之奉獻出生命……晁錯為削藩策而死,他既然欲效仿古人,當然要學到底了?還真讓他出家不成?”
乍一聽,許仙說的似乎是很有道理。至少命運覺得有可能是這樣。她是命運,從古到今都沒有人看到的命運。多少大能、準聖玩弄於她鼓掌之間。許仙,不過—小小玄仙,何德何能對付得了自己?巧合,一定是巧合。
不過,他手上的那把劍倒是個問題。他這樣的亂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揮到自己,畢竟他這身邊的人物,我又不可能不接待。或許可以把那劍騙過來。
輕視,絕對把輕視。
她現在就像是中國—樣,地大物博,友邦要什麼?給。要錢給錢,要土地給土地。於是乎,讓日本人揍的滿地找牙。
可是讓人揍了,這就清醒了嗎?不!紅朝到了。日本侵華賠款,不要了,沖繩也不要了。甚至為了友邦,你想學什麼就學什麼,想要什麼技術,只要我有的,我都給。所以瓷器也好,科技也好,經濟也好,又再次讓人家揍的滿地找牙。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命運—直在中國這麼晃盪,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下,早晚讓人—次又—次揍的滿地找牙,不是許仙,也會有其他的修真。讓人揍完了,還會覺得自己是極了不起的,只要自己小心一點兒,是不會再有人揍自己的運氣的。自己是命運,哪個敢揍自己?
孰不知,修真者逆天改命,揍的便是她丫的。一方一開始便定下揍人的目標,目標卻自以為無人敢揍自己,不揍丫的挺屍,都對不起人,不是嗎?
第364章、保下黃子澄
“陛下,王爺所言甚是。想那晁錯只為自身聲望,不為君父設想,冒然削藩……”突然御史們站了出來。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進言。罵得黃子澄是狗血噴頭。用民間的話來說,就是扛著竹竿捅馬蜂,能惹不能撐。
朱允文見了,立即開口說:“黃大人—心為國……”
可是不等朱允文說完,一應言官便齊齊走出佇列。惡狠狠地用眼睛剮了黃子澄,然後一絲不苟地向朱允文跪拜。“陛下,黃子澄削藩,致使天下不安!”
“陛下,子澄誤國,不殺不足以平國難!”
……
一個紛紛指責黃子澄的不是。如果從後世角度看,他們的指責顯然是對的。
但是先有齊泰,又有他們。若說沒的什麼的話,顯然不可能。
齊泰、黃子澄都是朱允文身身邊的人,但是是人便有親近遠疏。特別是朱允文即位,齊泰與黃子澄一起建言,多是黃子澄得勝。這久而久之之下……
“陛下,子澄之策,國家動盪,還望陛下不要徇私誼而罔國法?”
愈加的上綱上線了。朱允文呆了片刻,稚嫩的面孔漸漸漲紅,連語氣也變得罕見的森然:“王大人,你在教訓我?”
這位王大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讓皇上點名,也知道自己有點兒上綱上線了。他立即朝地上磕了一個響頭,磕得額頭滲出了點點血花,神情卻堅決無比。
“陛下。先帝設諫,止備顧問,從容論思而異已。那子澄惑亂君王。放質子歸燕,打草驚蛇耶?私心耶?”
這一下,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