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將將掌門師兄的正門真法也悉數擁有,那山河圖恐怕對他也無濟於事!”
“難道這樣的不世魔王就這樣橫行無忌,我們正道乃至人間的劫數也已經到了嗎?”越紫箐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哈哈哈!既然你們都要死了,那就讓你們都死個明白!反正我現在也不需要這老匹夫的一副臭皮囊了,讓你們見識見識本座的真身吧!”黑風當中驀然傳來那魔頭淒厲的呼喝聲,聲音極為的刺耳難當,旋風肆虐的黑風當中登時緩緩的走出了一個枯瘦如柴般的人形。
看到這個人形,在場每一個正道中人都不禁感到渾身一片深深的惡寒,每一顆心都似乎炸裂了開來。
“是他!果然是他……越紫箐和蘇星河等人不由發出了驚呼之聲,而這個人形在丁逸的眼中卻是有幾分眼熟!
百八八 開天闢地混沌生
卻見一個枯瘦的身形踏空而來,只見一襲漆黑的長袍,看不到雙腳,足下只有一團凝而不散的黑色雲團將他團團的裹住,那一張骷髏的臉面之上有著一雙空洞深邃的眼眶,黑森森的望著眾人,下巴陡然張開,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怪笑刺痛眾人的兩耳。
丁逸微微一怔,腦海中轉的飛快,不斷搜尋著這個邪魔的來歷,驀然間將腦袋重重的一拍,驚呼道:“他……不是那血神宗石臺豎棺當中的骸骨嗎?還記得師父在血神宗時稱呼他為血魔老祖!”
“血魔老祖!”
四位正道翹首的人物當中,了空大師和蘇星河似乎認了出來,他們都記得,數十年前,正道與血神宗一場大戰,血神宗中直有數人拼死護住一具巨大的豎棺,豎棺當中成殮的屍首正是眾人面前的血魔老祖,那一戰慘烈異常,卻是要比與巫族之戰還要早了許多年,當時越紫箐和蘇星河還都是天蒼劍派中的弟子,所以他們對眼前這個魔王記憶猶新。
“嘿嘿!不錯!自當年一別,如今已經六十餘年,你們這群當年的小娃都已經長大了,竟然還能認得出本座來,實在令我感到意外!”
“你……你究竟是怎樣偽裝成大師兄,潛入天蒼劍派的?”蘇星河厲聲叱喝,心中也是不免暗暗驚懼,如此一說,那麼血魔老祖身在天蒼劍派上的時間已經不少於五十餘年。
“難道你們都沒有聽說過我血神宗當中有個名喚‘鑄血輪迴術’的妙法嗎?簡單地說,就是能夠將對方三魂六魄當中的一魂一魄聚在自身,使其外表和一切都變作對方的模樣,並且能夠得到此人平生的記憶和一切所知道的事,而被抽走魂魄之人恐怕永遠也不會醒來,這一魂一魄掌握在我的手中,隨我任意處置!”
聽到血魔老祖的話語,丁逸的心中感到一片深深的寒意,他如何不知道三魂六魄乃是造人的根本,沒有魂靈,這個人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就算不死也差不多與死去一般無二,先前的風四海便是如此,不過好在風四海的魂魄尚在,透過手段能夠召回,而這血神宗此招是硬生生將魂魄抽離對方體內,納為己有,更是隨自己處置,這種至邪的邪術卻是極為的陰損。
“那時候,正魔大戰之時,我的元神在豎棺當中,被你們激戰之時無疑間釋放而出,我當即便利用一名天蒼劍派的弟子施展此術矇混過去,其後我跟隨著一眾天蒼劍派弟子回到了天蒼山當中,當晚我便找到了雲鶴那老匹夫向他說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我騙他說我已經抓到了一名天蒼劍派的弟子作為籌碼,將他引致那雲海崖的深淵之上,趁他不注意便下手施展那鑄血輪迴術逼出了他一魂一魄化為己有,隨即將他推向了深淵當中,在得到了雲鶴老匹夫的魂魄之後,我便想到如今正道鼎盛,憑我一人之力實難與你們相抗,於是乾脆利用他的魂魄變作了他的模樣,成為了天蒼劍派的掌門!”
蘇星河和與越紫箐早已被氣的渾身發抖,蘇星河一手緊緊的抓起驚龍劍,劍鋒遙指血神老祖道:“後來你便想利用天蒼劍派掌門的便利,想方設法將門派整垮,繼而想要挑起三派之間的矛盾!”
“不錯!我在雲鶴真人的記憶中得知,原來天蒼劍派一直流傳著一個鎮魔的傳說,我當時便靈機一動,更害怕將來會有什麼變故,便將本門的風雷誅仙符施用起來,將這深淵封鎖在當中,並向你們謊稱,這一切只不過因為這深淵之下封印了一隻上古巨獸的緣故,天蒼劍派一位前世高人用了乾坤風雷大陣封印此處,由於那異獸近年來蠢蠢欲動,因此風雷大陣也是自行發動了,可笑你們這群愚昧之徒卻是深信不疑,哈哈!”
“好個卑鄙無恥的魔人!”越紫箐不由緊咬銀牙怒叱一聲。
“隨你怎麼說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