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慢慢的靠近。
與此同時一個人影的輪廓隨即緩緩的自黑暗當中閃現而出,一陣沙沙的腳步聲也隨之傳來。
每個人都不由的暗暗催動起自家的法寶,望著那人影緩緩的行出了洞口。
當此人站在眾人的面前,在場每個人都是一片吃驚之色,只見雲鶴真人那氣定神閒的樣貌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你究竟是誰?”蘇星河在也忍不住,不由踏前一步,挺身而出,向著雲鶴真人大喝一聲。
這一聲叱喝,用足了他丹田之氣,洪亮如同響雷一般,直令面前的雲鶴真人為之一怔道:“蘇師弟,你們這都是在做什麼?我自然是你的大師兄啊!”
丁逸哼了一聲,早已不耐,探手一招,身後的擎龍劍當即被他穩穩的抓在手中,劍身錚錚龍吟不絕於耳,似乎也感受到了來自何處的至邪之氣,顯得極為的興奮,當下他踏前一步,將擎龍劍遙指雲鶴真人道:“你還要在此處演戲到何時,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掌門,也更不是雲鶴大師伯,我手中的擎龍劍便是證據,真正的雲鶴大師伯卻在那風雷大陣的深淵之下,你作何解釋?”
“哦!”雲鶴真人望著丁逸手中擎龍劍,目光當中似乎有些異樣的光彩,他緩緩的點了點頭,面容之上漸漸的露出了一抹充滿深意的笑容。
“這一天總算已經來臨了,看來你這小子也已經知曉了一切,你已經將那五顆上古玄珠湊齊了吧?看來我所期望的事情終於完成了!”雲鶴真人悠然的揹負起雙手,邁開步子在眾人的面前踱著步子,慢條斯理道:“我想你們一定想不到吧,其實這件事從始至終都完全是一個騙局!”
蘇星河早已勃然大怒,叱喝道:“那什麼狗屁的珠子我才不關心,我現在關心的只是你的真面目究竟是誰,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有大師兄是不是被你所殺?”
雲鶴真人這才停下了腳步,那一雙充滿光彩的目光緊緊的望在蘇星河的面上,一字字的說道:“可是你知道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什麼嗎?我現在最關心的便是這世間的顛覆,看到你們這些如螻蟻一般的人在痛苦中死去,失去一切,再沒有什麼人妖之分,再沒有什麼正邪之別,我只願看到一個由我親手打造,一片平和的世間,如果你們現在能夠迷途知返,歸順與我,我們還是同門,還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們都將獲得前所未有的尊崇和地位!”
“呸!”丁逸身後的聖姑不由怒火騰昇啐了一聲道:“老身見過無恥的人,卻從來沒有見到像你這樣大言不慚之人,我現在總算有些明白了你的目的,好傢伙,你這廝胃口倒是不小,連那阿史那思摩與你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少廢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你們都不肯與我同心協力,就只好先將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可笑之人統統消滅!”雲鶴真人說時,直將兩手緩緩揚起,霎時間一片激烈震盪的颶風隨即而起,周遭那一片濃重的黑霧在一瞬間似乎也被他攤開的兩掌納在手心當中,就連四下裡天蒼山中所以的黑色雲霧都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被他吸納在掌心當中。
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力量似要吞噬掉一切,所有無比強大的力量也好似在一瞬之間皆被他納於掌心當中,眾人登時被這陣強橫的力量激盪的東搖西晃穩不住身形,就算是他們各自已將一身的修為運轉到了極限,卻發覺自己的力量與之相比太過的微不足道。
天地之間,風雷滾滾,蒼天之上,那濃重烏雲也化作一團凝而不散的黑色雲團被那雲鶴真人納在掌中,毫不費力的把玩著,一道道雷電的轟鳴,錯綜複雜,越來越猛烈,不少天雷竟是在眾人的身邊猛擊而落,震懾的整個山谷似乎也將要炸裂開來。
雷聲滾滾,天雷巨響,那令人心悸的轟鳴聲方才落下,便聽到雲鶴真人那已變得極為空洞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耳旁不斷的迴盪。
“煉風狂雷大法已是大功告成,憑你們這些微不足道之人也敢來相抗,真是不自量力,可笑可憐!”那聲音空洞,卻顯得異常陰慘,彷彿來自九幽冥界當中,令人不禁遍體惡寒,深深的恐懼。
“這……這到底是什麼力量!”眾人身在這片黑色的烈風當中,均感到自己的身軀似乎比萬千鋒利的大刀不斷的切割著,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不斷將眾人折磨的欲生欲死。
“可惜!可惜本門至寶山河圖也在這妖人的手中,不然定能……與之相拼!”越紫箐痛苦萬分,雖然明知不敵,卻仍然全力施展著九轉天龍心法在勉強的僵持著。
“沒用的……”蘇星河亦是痛苦萬分,艱難道:“此人身有九轉天龍心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