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說,若是他不滿,我自投護城河求道,您給我一個機會。”
“機會?”褚三氣得哼一聲,“老子還會給你們禍害我的機會?我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順天府不是隨便什麼府城,這是天子腳下!”
這嘍囉卻是心思機靈的,見他沒斷然拒絕,馬上就又說一句,“我知道李永生想要什麼。”
“那行,”褚三一指他,“你例外,其他人……行了規矩。”
褚老三也是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跟曲勝男交差,見有人自告奮勇,他倒也不怕嘗試一下——大不了那廝跳護城河。
其他三人,就是那樣了,手腳打斷,各種大筋割斷,然後馬車直奔李永生寄宿的客棧——他在五道坊地區住宿,哪裡瞞得過這些人?
四人被塞在馬車裡,不能示眾,畢竟是大典時期,太有礙觀瞻,太不和諧了。
不過他們趕到的時候,李永生已經退房了,褚三頓時又是一陣抓瞎——臥槽尼瑪,我總不能帶著這四個人去找曲勝男吧?
總算還好,客棧的小二知道李永生去哪兒了,不過他支吾了好一陣,直到軍師丟給他一塊銀元,他才說出了去向。
怪不得他不敢亂說,前來接人的,是朱捕長的馬車,順天府總共三輛,做店家的,哪個能不知道?
褚三聽了之後,心裡又是一涼,朱捕長不但保人,還接人出去,這尼瑪李永生,難道是今上失散多年的兄弟不成?
不過既然知道人是朱捕長接走的,那麼接下來找人也很方便了。
半炷香的時間,他們就尋到了李永生的去向,合著就在不遠處一個弄堂裡,那裡有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朱捕長的馬車還停在旁邊。
褚三趕緊催著馬車過去,結果走到門口,裡面聽到外面喧囂,走出來一個女捕快。
一看到幾個明顯不是好人的傢伙,女捕快明顯地怔了一怔,然後冷笑一聲,“好啊,居然追到這裡來了。”
“這位姐姐,”軍師趕忙上前解釋,這一撥人裡,也就他長得還像個正經人。
那女捕快根本不理他,直接抬手關門,“你們等著。”
不多時,院門再次開啟,朱捕長冷著臉走了出來,她一眼就認出了褚三,咬牙切齒地低聲發話,“褚老三……你有種,今天你給我衝過這個門,老孃絕對親手弄死你。”
“朱捕長,我哪兒敢啊,”褚老三苦著臉連連拱手,“我是給李永生交待來了……”
他有意無意地看一眼身後的馬車——您懂的。
朱捕長的臉色這才好了點,她身為捕長,對這些道上的人如何行事,也非常清楚——那馬車裡肯定有些有礙觀瞻的東西。
擱在平時,她可以勒令人盤查馬車,但是這會兒她也不願意多事,只是冷冷地一哼,“我不管你怎麼想的,老老實實在門口待著,若是敢喧鬧,休怪我無情。”
“可是……”褚三聽得頭皮發麻,忙不迭地喊一聲,“我這無論如何是午前過來了。”
午前?朱捕長淡淡地看他一眼,抬手掩上了門,“我知道了。”
關了門,她才搖搖頭,這李永生還果真神通廣大了,直接給褚三下死命令——怪不得他昨天對那幫地賴子不屑一顧。
她不知道的是,這午前的期限,是褚三自己拍胸脯主動保證的——沒辦法,不保證的話,他很擔心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來去書苑。
不過對朱捕長來說,最操心的還是現在小院裡對大姐進行的針灸。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算太蠢
朱捕長的大姐自打聽說了李永生針法的神奇,激動得一晚上都沒睡好,拉著她一直聊到子夜,又是哭又是笑。
朱捕長知道李永生原本在朝陽大修堂住,此人現在住五道坊的客棧,她也知道了,想一想客棧裡龍蛇混雜,於是動用關係,尋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
今天凌晨,她看大姐實在興奮,索性連夜把人拉了過來。
而李永生現在,正在小院裡給大姐行針,若不是考慮到此刻不宜喧譁,她真的有心從府房調來人馬,一舉掃平了褚三這雜碎。
不過褚三既然是來道歉的,那也就無所謂了。
中午時分,第一次針灸結束,效果極好,大姐痛得死去活來,那是發自骨髓的劇痛,但她卻是含淚笑著——她全身沒有知覺很久了。
劉白蓮今天也是特意請了假來旁觀,對李永生行針的思路和手法,她真的是除了震驚,就只剩下震驚了。
既然是師姑,在李永生不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