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阿全,比如老譚,如果他們經常進入工作狀態或者經常定坐,對這種狀態已有經驗,而且當時意識是清醒的並沒有睡著,事後仍然是有大概的時間概念的,因為他們已經熟悉了自己這種狀態,雖然不太精確,但也不會偏差得太離譜。”
丁齊講了一大段純粹理論概念上的分析。譚涵川聽得最認真,點頭道:“丁老師說的不錯,我在定坐的時候根本就意識不到時間,當然也不會去想時間。”
葉行也很內行地說道:“你要是總想時間,別說定坐了,恐怕都會失眠。”
譚涵川接著道:“但是事後,就是說我結束定坐之後,回憶中對用了多少時間有大概的概念,這是一種經驗或是一種直覺。但我要補充一點,這種概念並不是不太精確,而是相當不準確,不是說差別很大,而是非常模糊。”
丁齊:“我說了這麼多,只想講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確實就是時間感模糊,你們忘了時間,事後也想不起來用了多長時間。可是人的感覺往往又是矛盾的,你們剛才也回答了一個大概的時間估計,這就是來自日常經驗中的直覺。”
石不全補充道:“我的工作狀態和老譚說的還有點區別,我雖然把什麼都忘了,但意識絕對是清醒的,事後是知道時間的。丁老師要說的第二種可能是什麼呢?”
丁齊:“很簡單,你們失憶了,就和塗至和盧芳一樣,失去了對某段經歷的記憶,由此導致了時間感的錯亂。你們可能透過某種方式進入了小境湖,要麼是手,要麼是意識,我不太清楚你們各自的秘術原理,只能做此假設。可是這段經歷你們記不住,所以記憶中就會缺少一段時間。”
石不全張大嘴道:“還真有這種可能!”
丁齊:“但也僅僅是有這種可能而已,因為剛才提到了盧芳和塗至,我才想到了這種可能。從理論上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