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但她當然不會當著護士的面這麼講，只道：“好，我試試看。”
護士給高益換了藥，說道：“有事按鈴。”
高琴嗯了一聲：“謝謝！”
護士走後，高琴對楊飛道：“你說，他這病，是真的嗎？”
楊飛道：“應該是真的。他沒有必要裝傻。”
高琴站在高益面前，說道：“高益？你認得我嗎？”
高益茫然的搖了搖頭。
高琴指著楊飛，又問道：“你認識他嗎？”
高益再次搖了搖頭。
楊飛呵呵一笑：“這病有意思，把人的煩惱全帶走了！”
“我怎麼看他跟智力沒有發育完全的嬰兒差不多？就算是嬰兒，起碼會笑會哭，但他連笑和哭也不會了！”
楊飛皺了一下眉頭。
高琴並沒有久留，幾分鐘後，就和楊飛走出了病房。
“他要是這樣子，永遠不好，那該多好？”高琴說道。
楊飛看她一眼，默不做聲。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惡毒？”
“沒有。”楊飛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站在你的立場，也許你對他做什麼都是對的。”
高琴道：“這下好了，高益要是不醒來，那以後高氏集團就歸我管了。楊飛，我們得抓時時間，實施我們的計劃！”
“什麼計劃？”楊飛怔了怔。
“你怎麼忘了？”高琴道，“我們要掏空高氏集團的計劃啊！”
“我再說一遍，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楊飛沒有送她，自行回家。
想到不可一世的高益，居然落得這個下場，楊飛感慨頗多。
人生在世，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名譽？
地位？
金錢？
報仇？
還是健康？
“飛少，高益這是報應啊！”開車的耗子笑道，“以後，你再也沒有敵人了。”
楊飛道：“敵人？”
“是啊，高益不是你的敵人嗎？他成了半個植物人，以後就再也不能和你為敵了。”耗子說道。
楊飛看向車窗外面。
是嗎？
他和高家之間的大戰就這麼結束了嗎？
合作意向書馬上就要簽署了！
高益報廢了！
曾經不死不休的高氏集團，居然也要和楊飛結成盟友了！
這一切，想來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太不真實了！
而促成這一切的，全是高琴這個女人！
高琴！
高琴？
楊飛忽然發覺，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