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再見!”
楊飛一怔,等她走遠一點,忍不住又跟上來。
“怎麼了?捨不得我啊?”
“呵!三局兩勝?”
“不,一局定輸贏!”
楊飛陪著陳若玲賽了一場馬。
毫無懸念的,楊飛輸了。
他不是萬能的,不可能在所有領域都能勝人一籌。
楊飛能騎著跑完全程,而沒有摔下馬背,就算是厲害的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陳若玲在終點等著他,英姿一挺,笑道,“你輸了啊。所以,我不能說了。”
“真是個小妖精!”楊飛哭笑不得。
陳若玲道:“對啊,我就是小妖精。這樣吧,賽馬你是贏不了我,我們再比別的吧!游泳?”
楊飛告饒道:“算了吧!”
陳若玲道:“這樣吧,你不是商人嗎?你喜歡交易吧?”
“嗯?”
“我給你一份禮份,你也給我一份禮物。”
“什麼禮物?”
“我送你的,肯定是你需要的,你也要送我需要的。”
“我不懂。”
“水廠的股份,我要一半,當然了,我要注資的,不會白要。”
楊飛輕輕一訝,說道:“這水廠,搞不好就要倒閉了,你還敢注資?”
“你同不同意?”
“好啊!”楊飛道,“水廠可以讓給你一半股份。但你要注資兩個億。”
“可以。跟我來。”陳若玲的氣度,有時真的讓楊飛折服。
她是個很有魅力的人,不管是什麼談判,她都能極快速的做出決定,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至於價格,只要在她接受範圍內,她從來不還價。
楊飛心想,繞了半天,她還是衝著股份來的。
不過,只是水廠股份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分給她一半。
如果這兩件官司影響深遠的話,水廠今後的發展,將是極為崎嶇的。
這樣的過程,後世的鐘炎炎也遭遇過,曾經幾起幾落!
鍾炎炎可以把畢生精力,都耗在一個水廠上,但楊飛做不到。
楊飛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水廠只是他的一家子公司。
如果真的起起落落,要十幾年後才做得起來,那楊飛寧可壯士斷腕了。
他跟蘇桐說,他不是個容易服輸的人,但真到了時候,服一下輸又何妨?
楊飛好奇的跟著陳若玲,來到馬場的一間辦公室裡。
裡面已經有好幾個人,還有兩個看似十分猥瑣的混子,被五花大綁的吊在一根橫竿上。
這兩人綁的姿勢十分古怪,雙手伸得長長的,腳尖可以著地,但也僅僅是腳尖著地,想整隻腳板著地休息,那是不可能的!
楊飛心裡一咯噔,心想這是行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