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省的日化協會,楊飛當仁不讓的當選。
而能當上副理事的,大都是當地日化行業數一數二的企業家。
這個許一衡,有一家日化公司,在當地頗有影響力,但放到全國來計算的話,他那個品牌,只能算三流。
楊飛淡淡的道:“許先生,你言重了!正所謂,小酌怡情,酒醉傷身。在此,我也奉勸各位,喝酒嘛,量力而行,喝高興了,喝得正好就行了,沒有必要死拼。傷了身體,沒有任何意義。不知道各位認為如何?”
他懶得和許一衡扯淡,於是把話題扯到了所有人身上。
“楊先生是行業領袖,說的話又是為我們大夥好,我們理應如此啊!各位認為如何?”有人積極的響應。
許一衡冷笑道:“行業領袖?是這麼當的嗎?明知道我們今天晚上聚會,唯獨他不到場!害我們等他半天!他來了也不喝酒,我看啊,我們當他是行業老大,他卻未必把我們放在眼裡呢!”
楊飛俊眉微蹙,瞥他一眼,沉聲說道:“許先生,我自問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於你,你何苦句句針對於我?”
許一衡大手一揮,說道:“楊先生,你誤會了,我真沒有針對你。我只是說出大傢伙的心聲!不信你問大家,誰不是這麼想的?他們只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魏新源上前,一把勾住許一衡的肩膀,說道:“許總,來來來,我們到一邊喝酒!我一定陪好你。”
楊飛道:“魏總,不必如此!其它人想拿命拼酒,我管不著。但是,我美麗集團的人,絕對沒有必要因酒傷身!為了誰都不行!”
魏新源本想給楊飛解圍,聞言只得鬆開許一衡,笑道:“老闆說得對!各位啊,我們集團還真有這麼一條規矩。你們要是和我們打過交道,就應該知道的。別說是我們這些老總了,便是業務員,公司也是十分愛護,不要求他們因為拉業務而醉酒傷身。”
許一衡仰起脖子,一口將酒喝光了,冷笑道:“只能怪我們地位不夠,楊先生不賣我們面子!我就不相信,明天的午宴,有領導參加,他也敢不喝酒?他要是真的敢不喝,那我才服他!否則,嘿嘿!那他就是目中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