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琪拉著褲腰走進來。
陸強吞了一口口水。
“琪姐,你們這是……”
此時,王子琪衣冠不整,而且牛仔褲也是拉著褲腰,不用看都知道是幹什麼的。
王子琪壓根沒理陸強,“知暖,你會針線活兒麼?”
喬知暖啊了一聲,“會。”
王子琪把手裡的一個線團丟給喬知暖,“剛從護士站借的,你幫我釘個釦子。”
她坐到沙發上,直接就脫褲子。
腰身到大腿,晃出一片明晃晃的雪花白,叫陸強眼睛都睜大了。
這……
他急忙別開臉,“琪姐,你別這麼開放好不?要是叫我哥看見了,非扣了我的眼珠子不可。”
王子琪把牛仔褲脫下來給喬知暖丟床上,“眼睛長在你臉上,你不想看完全可以避開。”
陸強把眼睛別開,卻還是抵擋不住誘惑,扯著這邊瞄一眼,再瞄一眼……
嘭的一聲,病房的門被踹開了。
陸琨面色陰鬱的插著口袋站在門口,“滾出來。”
陸強騰的就站了起來,側手擋在臉旁,螃蟹似的往外移動,還一不留神撞上了門口的一張桌子。
“哎呦喂……”
陸琨直接向前走了一步,把陸強給拎了出來,目光落在在沙發上旁若無人的翹著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的王子琪,太陽穴的青筋跳了跳,嘭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喬知暖不用想,都知道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她把針線給認上,給王子琪縫牛仔褲上的扣子。
王子琪玩著手機,眼皮向上掀了掀,“你是不是想問我點兒什麼?”
“沒有。”
王子琪停下了手中的遊戲,抬頭看她。
“真沒?”
“真沒,”喬知暖把線頭扯斷,“我深知,好奇心害死貓。”
她對於別人的**,向來都沒有念頭想要知道。
“喲呵。”
王子琪來勁了。
她將在沙發上盤著的腿放下來,她還是頭一次見這麼不八卦的人的。
“你不想知道,我還真的是想告訴你了,我之所以靠近陸琨,是因為陸琨是王建傑十分信任的一個員工。”
王建傑?
喬知暖從相同的姓氏上,好像隱約猜到了什麼。
“就是我爸,”王子琪滿不在乎的說,“我就想要用他扳倒我爸,陸琨手裡有掌握著幫我把洗黑錢的證據,不過被發現了,沒搞成。”
“哦。”
喬知暖在釦子後面打了個結,把牛仔褲遞給王子琪,“你看看鬆不鬆。”
王子琪略楞了一下,才伸手把褲子接了過來,嘖嘖唇,“喬知暖,你還真的是……奇人。”
“怎麼?”
“你怎麼不勸我放棄仇恨?”
“我說有用麼?”喬知暖笑了一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不是你,也不會勸你。”
任何決定,都沒有絕對的對錯。
只有親自嘗試,才知結果。
…………
喬知暖在醫院裡面養了兩天的病。
直到出院前一天,病房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傅少?”
她沒想到傅恆會來看她。
她也只是一個在G&R大賽之中普通晉級複賽的參賽者而已。
傅涼深走過來,“聽說你病了,順路過來看看你。”
他手裡抱著一捧鮮花。
不是玫瑰,不是百合,而是一簇太陽花。
喬知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太陽花上,心口竄過一道深切的疼痛。
“怎麼了?”
傅涼深的目光落在了花束上,“是不是沒有見過送太陽花的?”
喬知暖笑了一下。
“因為,我聽一個人說過太陽花的花語,象徵著自信,向上,努力,陽光,我想你現在應該需要。”
喬知暖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她想起來在兩三年以前,她對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
是對傅涼深。
當時傅涼深生日,喬知暖在生日宴會開始前三分鐘才知道,已經來不及去商場選禮物了,她就去了花園,去採摘了新鮮欲滴的太陽花,送給了傅涼深。
再加上了一段自己精心編造的“花語”。
她看著站在面前的這個男人,那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