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琪反抗了兩下,無效,也就鬆開了手,一副躺平了任人上的表情。
陸琨鬆開了唇,向後移了一下。
王子琪懶散的掀了掀眼簾,“完事兒了沒有?要是想進一步就快點。”
她說著,就直接解自己的褲子。
陸琨咬著牙按住了她的手,貼在她的小腹上。
“你就這麼賤?”
王子琪自嘲的笑一笑,“我們之間的關係不也一直是這樣的麼?陸琨,別說你愛上我了。”
陸琨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腮邊的肌肉緊繃,能看得出來他在緊緊地咬著牙。
“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就是這樣?”
“對,不然呢?”
王子琪很不耐煩,“你還要不要上?不上我就出去了,知暖那邊還在等我。”
陸琨看著她這副不在乎的模樣,都恨不得直接收緊手臂把她給掐死。
“都已經兩年了,就算是養條狗,也有感情了吧!”
王子琪笑了一聲,從陸琨的手掌裡抽出手來,媚眼輕輕地向上揚,“我不是你養的狗,也永遠都變不成忠犬。”
這句話終於激怒了陸琨。
陸琨手掌一動,就將王子琪的褲子給撕了下來。
釦子崩開了兩粒釦子,落在乾淨的吸菸室裡,發出叮鈴的響聲。
王子琪向後靠在牆面上,承受著男人用力衝擊。
她手指緊緊地攥著菸蒂。
細長的菸蒂在手指尖擺弄成各種不同形狀,最後成了一堆廢棄的菸絲。
陸琨抽身出來,捏著她的下巴,“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說結束就能結束的,既然你認定了這種關係,我不說結束,就不能結束。”
他拉好了牛仔褲褲鏈,向後退了一步。
王子琪的褲子層層疊疊的脫到小腿處,周圍蔓延開幾層波浪,上身的寬大T恤下襬向下,剛好遮住了事後的一片狼藉。
她冷豔的睨著他,把手中的菸蒂隨手丟在一邊。
“什麼關係?”
“床伴,P友,隨叫隨到。”
陸琨走到門口,王子琪的冷笑聲隨即而來。
“沒想到,我對你的吸引力還這樣大麼,能叫你對我利用你的事情既往不咎?”
陸琨復而折返。
他粗糲的手直接從女人的寬大T恤領口伸進去,握住,王子琪低喘了一聲。
“我已經這樣盡心盡力的調、教了兩年,從也沒有找到過像你這樣契合的身體了,我不捨得放開你啊。”
他的語氣冰冷,沒帶一點溫度,彷彿兩人就只是純粹的發洩生理需求的床伴。
…………
病房裡。
陸強正在不遺餘力的誇讚喬知暖。
“你是不是以前練過?”
“什麼?”喬知暖有點反應遲鈍的問。
“就是賽車啊,你那種車技,肯定不是新手。”
喬知暖笑了笑,“我高中的時候學過。”
她腦海中有些彷徨。
高中的很多時間,她記不太清楚了。
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學過的賽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懷的孕,而那個男人又是誰。
她只記得,在面對羅敏的打罵和老師的詢問的時候,自己咬死都不說。
後來,她一直是很疑惑的。
為什麼她會拼命的不說去維護那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為什麼在她生下死胎的時候,都從來沒有出現過。
陸強還在喋喋不休,“下次,我們專門出來賽一場,這次你可千萬別讓我了,我們這次走賽車,你會賽車吧,還是你……”
“你哥跟子琪什麼關係?”
“你會賽……什麼?”陸強楞了一下,“你說琪姐啊,她……”
陸強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倆的關係,抓耳撓腮的。
“他們認識幾年了?”
“兩年多了吧,”陸強說,“當時是琪姐找上我哥的,琪姐也是長得妖,整天去酒吧堵我哥,然後倆人就**了。”
喬知暖撐著腮。
她想起來王子琪那天在天台上說的話。
【我最看不得的就是那種,為了渣男賤女就害了自己性命的女人,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那子琪和你哥,是不是之前有……”
門被從外面推開了。
喬知暖話音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