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治癒木螢的最後期限。按照劉***說法,他們現在就必須用木螢的血來澆灌須刻草。但是這件事太過重大,而且方法也太過匪夷所思,用病人的血來澆灌草藥?這聽起來實在是太想某種邪教方法了。
程勇道,“劉奶奶,你先容我想想。”
程勇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閉目入定,進入意識虛空,呼喚天道藥神。在行動之前,還是先諮詢一下天道藥神比較後。但是程勇呼喚了好幾次後,天道藥神還是滅有出現。這種情況是之前沒有過的,以往只要程勇一呼喚,天道藥神就會出現。或許是天道藥神有什麼事耽誤了,程勇無奈下只好離開意識虛空。在他離開之後,意識虛空裡出現了一縷幽影,晃動扭曲著,似乎想要凝聚形體,但是在掙扎了一番後,最終還是消失了。
沒有辦法詢問天道藥神,程勇很快決定,先按劉***法子來辦。畢竟,時間不等人,過了這個今天,那劉***方法可就不能來不及了。
劉***方法是要用木螢的血來澆灌須刻草,那要用多少血才行?劉奶奶道,“血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需要將整住須刻草的每一寸地方都塗抹一遍。”
須刻草高約二十厘米,說大不大,全部塗抹一遍,大概需要幾十毫升的血,倒也不多。
劉奶奶別看現在一副神婆的打扮,其實是受過多年訓練的一流的外科醫生。她拿出一個箱子,開啟後,裡面是一整套的外科手術的工具。每一件工具都散發著嶄新的光芒。劉奶奶取出一把手術刀,用藥劑消毒,來到木螢的身邊。
木螢此時全身浮腫,臉部發黑,情況不容樂觀。劉奶奶臉上流露出心痛的神情,道,“可憐的小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會受這麼大的罪?”
程勇撫摸著木螢的頭髮,道,“她是被人打傷的。”
劉奶奶不由的感到吃驚,隨後恨恨道,“該下地獄的混蛋,不得好死!這麼一個小姑娘都下得去手!”
劉奶奶拿起木螢左手食指,在指尖切開一個小口子,血液順著指尖流下,滴入一個小杯子裡。木螢的血濃稠發黑,非常的不正常。
差不多血液夠了後,劉奶奶供繃帶將木螢的傷口包好。她拿出一個小刷子,蘸了木螢的血,將須刻草全身上下都刷了一遍。
血液塗上後,須刻草很快發生了變化。須刻草的葉子微微舒展,顏色也消退了一分,沒有之前那麼鮮豔了。程勇和劉奶奶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些寬慰。劉奶奶雖然把方法說的明明白白,但是她實際上也沒有用須刻草治過病,所以這個方法到底管不管用心裡沒底。現在看到須刻草有反應,心裡的擔心也少了一些。按照玉板上的記載,每十二個時辰就需要澆灌一次須刻草,換算成現在的時間,也就是二十四小時一次。七十二小時後,須刻草就會變成良藥,到時候只需要取下一片葉子,無論是整片服下,還是搗碎後沖水服下,都會立刻起效。
木螢的事情算是上了軌道,接下來就是等待了。那麼,現在該處理這個獻祭的事情了。巧合的是,向怪獸獻祭,也是在三天後進行。程勇考慮,到時候要給木螢治病,未免到時候怪獸作亂,節外生枝,最好是提前將怪獸解決了。
要解決怪獸,就需要找到它。那麼怪獸在哪裡呢?劉奶奶道,“除了五年前第一次怪獸來到扎米仰外,隨後它都沒有露過面,每一次獻祭時,扎米仰把三位少女放在惑海邊,隨後便會從海中伸出觸手,將她們帶走。所以,扎米仰只知道怪獸就在惑海里,但是怎麼把它印出來,它的巢穴在海中什麼地方。這就不知道了。”
程勇道,“這樣的話,我就只能自己去找了。不過幸好時間充裕,還有三天的時間,我想應該能找到那頭怪獸。”
劉奶奶道,“我擔心的不是你能不能找到那頭怪獸,而是找到之後,你會有危險。你是滅有見過,那頭怪獸有多大。這裡的人不止一次跟我描述過,那可是比我們現在住的這座矮山還要大。”劉奶奶到底是一個善良的人,程勇沒來時,她是巴不得能找人來幫忙,拯救那三個獻祭的少女。可是,等到人來了,她有擔心起程勇會喪命於怪獸之口。
程勇笑道,“放心吧,劉奶奶,你不是對修真者也有一定的瞭解嗎?那你就該知道,我不是一般人。和這座小山大的怪獸,我也不是沒有打過。”統千城一戰中,爽靈宗宗主萬飛天以藥皇境修為化出一尊木界神,高達十幾米,擁有十幾只巨手。但是就是如此恐怖的怪物,程勇不也是打敗了。那頭怪獸就是再厲害,難道還能厲害過藥皇境修真者的術法嗎?
程勇道,“事不宜遲,我這就